70、钟声、紫火、舍利71(2 / 2)

咚!

九离钟连响三声。

轰的一下。

邪佛之首的脑后圆光,便顿时被钟声震成了齑粉。

邪佛之首被震的的,更是连一双邪气无比的佛眼都暴凸出来。

仿佛下一秒就要掉出去一样。

邪佛之首抖如筛糠,对着天上血盆大口一张一合,仿佛是在求饶。

但是,回应它的却只有一道道钟声。

那钟声带着愤怒。

一声接一声!

邪佛之首无声的哀嚎,眼耳口鼻中全都流出了鲜血。

它在挣扎,疯狂的挣扎。

甚至是向着陈黄皮做磕头状。

可陈黄皮恨极了它,怎么可能会出口解救。

黄铜油灯却不然。

它幸灾乐祸的道:“破烂佛头,黄爷爷告诉你,你记住了,这里是净仙观!别说你只剩一颗脑袋,不是你全盛时期,就是你家佛祖来了,敢欺负陈黄皮也得脑袋搬家!”

“谁不知道,三观主最疼爱陈黄皮。”

“他老人家虽然慈眉善目,宅心仁厚,大度能容,是我黄二此生最敬仰的存在,但即便是疯了,也要替他最疼爱的陈黄皮出气!”

黄铜油灯不要命的把三观主往死里夸。

一是拱火。

二是趁此机会混个好映象。

三观主即便是到时候真出来了,说不定会看在它这几句发自肺腑,震耳溃聋的话上轻点收拾它。

但,黄铜油灯这几句话。

却瞬间让那钟声停了下来。

“噫!!三观主,您老人家继续,我立马闭嘴!”

黄铜油灯慌成了一团,赶忙抱住陈黄皮的大腿。

“三师父?”

陈黄皮也十分不解。

而那邪佛之首却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立马毫不犹豫的往下方冲了过去。

像是在躲避着什么一样。

它比光还要快。

可有它更快的东西。

一道粗大如龙般的紫色真火,瞬间从头顶,那不知道有多高的天上落下。

直接对着那邪佛之首就冲了上去。

陈黄皮怔住:“是大师父……”

火有七色。

大师父经常把他丢到九龙炼天炉里炼。

用的一直是蓝色真火。

但他知道,大师父还有紫色的真火,甚至是紫色真火之上的另一种火焰。

只是大师父从不曾对他动用过。

此刻,即便是那紫色真火离陈黄皮很远,他都能感觉到那无比恐怖的温度。

只是,即便紫色真火再恐怖。

陈黄皮也只感觉到温暖。

邪佛之首就不一样了。

那紫色真火瞬间就追上了它,只是向上一扑。

邪佛之首便燃了起来。

头顶的那些黑色肉瘤全都被烧化,烧烂。

紫色真火甚至点燃了它的头骨。

一缕缕火焰从它的皮肤之中往外喷涌而已,烧的越来越旺。

邪佛之首已经发不出任何惨叫了。

因为就连它的本相,都在燃烧。

就像是一颗流星一样,坠落在大地上。

轰……

烟尘四溅,尘土飞扬。

大地都在震动。

陈黄皮放眼看去,只见地上出现了一个不知道多大的坑洞。

那坑洞深不见底。

并且还有紫色的真火在往外冒出。

黄铜油灯却不解的道:“大观主,三观主都出手了,这二观主能忍着?”

虽然不知,为何大观主明明在旧观外,是怎么隔空出手的。

但大观主都行,三观主没理由看着吧?

“二师父好像出手过了。”

陈黄皮有些不确定。

可就在那紫色真火出现的瞬间,他脑海中尚未成型的六阴神忽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得,猛地跳动了一下。

黄铜油灯看向四周:“哪呢?我怎么没看到?肯定是你看错了吧。”

突然,咚的一声。

一颗黑色的石头,冷不丁的砸在黄铜油灯头上。

“啊!痛痛痛!”

“二观主,对不起,我不该说您老人家坏话!”

黄铜油灯抱着脑袋,龇牙咧嘴。

它的本体无比坚硬。

一颗石头都能砸的它叫痛,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二观主干的。

因为二观主最小心眼,疯的也最彻底。

光是见到都害怕。

“这是什么?”

陈黄皮看着悬浮在面前的黑色石头,不禁有些好奇。

“是舍利子!”

黄铜油灯道:“二观主真是凶残,完全看不出是怎么出手的,就将这邪佛的舍利子给摘了。”

“邪佛的舍利子有什么用吗?”

“不知道。”

这话是真把黄铜油灯给问住了。

它能认出来,不代表知道有什么用。

只是感觉,这玩意邪气十足,留在身边并不是什么好是。

可二观主又将其丢出来。

摆明了是让陈黄皮拿着。

“不想了,二师父给我,肯定不会害我。”

陈黄皮将那颗邪佛舍利收下。

便看向斜上方的位置。

先前大师父的紫色真火从天而降,所过之处青雾消散,硬生生烧出了一条路。

那条路的尽头,青雾稀薄。

隐约能看到藏经阁的模糊轮廓。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