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416(1 / 2)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这样如举世珍宝般的存在,却没有多少人能‘看见’和注意到她,那些视线平常万分地从她身上划过,果戈里想着这件事情,从认识她起就一直这样,猜想到可能是与精神相关的异能力,但是、两位友人都不告诉他真正的谜底。
果戈里弯着眼甩甩头发,坠在脑后的毛绒绒辫子跟着甩动,他还是弯着腰的姿势,想像从前一样扯着自己的外套盖在樱子身上,但西装外套真的太小了,他很遗憾。
相反走在樱子另一边的黑发病弱少年能和她牵着袖口,也许他到了能被称为青年的年纪,然而由于那份苍白、单薄和由内渗透到外的柔和感,以及他略微有些驼背,看着个子没有那样高,就还是一身少年气息。
三人中最高的果戈里笑,他抬手抚摸着樱子的头发,道:“我真的不可以吗?不可以抱和牵樱子吗?”
他知道自己一位挚友的回答是什么,但是仍不死心,继续地问:“但我们在去年冬天时候就有过哦,我的斗篷盖着樱子,而费佳的披风可以盖着我俩,”
“那真是一个很棒的冬天!”果戈里真的很难不怀念那时。
他有些忍不住大笑,恰好已走到了一条无人的巷子前,他回望了一眼,发现也无人留意到这里,然后手指变魔术一样地在脸上晃过,一道伤疤落在左眼上,而他的两只眼睛显然有着不同。
除去这一点‘小变化’外,他从西装外套下拿出一顶魔术师礼帽,先是放在胸前向自己身边的两人致意,然后在优雅又恣意万分地戴在头上,而他单手搂着樱子的头靠向自己胸膛,与费奥多尔对视。
“陀思,你太吝啬了,而我只是说——”
“我也想‘爱’樱子而已。”
果戈里和费奥多尔眼神交锋,他脸上的笑容不改,然而眼底的神色竟然是真情实意地,咧开嘴唇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他的语声高昂,语调就如戏剧或歌剧表演者那样情感充沛也具有转折起伏,“我亲爱的挚友、陀思,”
“即使你作为樱子的‘导师’,可也不能阻拦她交朋友不是吗?我们是好朋友,你都没有拦住那些人,就更不应该让我远离,这不公平。”
挚友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不去管那些名头,总之就是想亲近樱子、观察樱子,费奥多尔没什么所求地照顾着她,而他也只是想靠近一点,试图弄明白樱子的自由和他的自由有什么不同而已,这应该算不上值得警惕的举动。
作为樱子的导师是指——
在这近两年的时间里,费奥多尔没有为樱子找固定带她大学的导师,而是带她去大学里旁听课堂,还有体验那些实践课程,更多时候则是樱子对什么感兴趣,就都去进行更深的了解,去年他们还一起去地里蹲过土豆,今年则是与艺术相关的比较多,他们已看了不少歌剧、戏剧和舞剧。 是有一点棒的导师,除了严防死守了点儿,根本没什么春心萌动的男孩子能接近樱子,而他也不知道怎么和樱子说的,总之她对世界的了解愈多,却像是变得更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