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9(2 / 2)
梁洄笑着捏捏他耳朵和脸颊,没说话,过了一会,又听见那软绵绵的一声:“老公……”
梁洄的手指僵在白渔脸颊上,好半天没有动,呼吸声都听不见了,只有心跳声在胸口快要击出回响。
而白渔就和不久前一样,撩拨完了又不负责,叫完了就立马睡过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什么都没做,不需要负责。
只留梁洄自己去挣扎,去沉沦。
“……嗯。”
许久后,梁洄收回了手指,很轻地嗯了声,给出迟来的回应,无所谓白渔已经睡熟。
“是我。”
梁洄翻身躺平了,白渔抱着他蹭过来,埋不了胸口就往上爬了爬,缩着脖子埋进他颈窝,他又闻到了柚子花香,伸手搂住了白渔的腰。
“是梁洄。”他又讲。
如果白渔要认出他,那就要完全认出他,是老公,是梁洄,不是别人,白渔不可以喊别人老公,不可以谁给自己买吐司就和谁说话,不可以跟谁结婚就和谁睡一个房间给谁做饭。
白渔不可以和别人结婚。
“是梁洄。”
但白渔不再有反应了。梁洄也不那么大方了,好像开解不了自己,当成谁都可以吗?好像也是有点不可以的,他还是想要白渔能看重自己一点点的。
“你怎么能这样。”
梁洄说,他眼睛盯着天花板,听耳边白渔的呼噜声,小猪又开始打呼噜了,又难受了么。
“白渔,不能这样。”
我会有一点难过,梁洄在心里这样说。
可最后还是开解好了,白渔在梁洄怀里睡了很久,梁洄抱着他热乎乎的身子,那种拥有是具有实感的,白渔就是躺在了他怀里,不管假定的结果是什么样的,现在依然是只属于他的。
然后白渔终于醒了,他懵懵地睁开眼,抱着梁洄的手臂紧了紧,抬头茫然地盯了梁洄一会,语气那么自然:“老公,我头好晕。”
“睡太久了。”
梁洄抱着他坐起身,拿过床头柜上的杯子喂他喝水,他仰着下巴咕嘟咕嘟喝完一整杯,听见梁洄问:“知道自己昨晚发过烧吗?”
危险的气息。白渔敏感地开始观察梁洄的表情,小心地瞥了梁洄两眼,他捏捏手指,选择含糊其辞地回应:“嗯……我买给你的吐司,你有吃掉吗?”
梁洄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