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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安的脸透红。
这还屋里的等亮着呢。
新闻还在电视上播放着呢!
陆、陆屿白这个变态!
那些话!呜呜呜!明明都是陆屿白诱导晴安这么说的,陆屿白每次引诱她,她就只能乖乖的说。有的时候还要对着镜子说,让她看着自己说。
回过头来一想,人都想猝死!
晴安是真的真的在开着灯的情况下,说不出口那句“我的小雪养死了”,昨晚可以,今天就不行!
与此之下,她宁可唧唧歪歪说出那句——
“……”
“陆、陆叔叔,淦的,晴安。”
陆屿白听闻,笑意加深。
眼底弥漫出坏。
他歪了一下脑袋,贴近了晴安的唇边。
气息扑洒。
“嗯?”
“陆叔叔没有听见呢。”
“陆叔叔淦了谁?”
“……”
“晴安被谁搽了?”
晴安垂着脑袋。
半晌,握紧了的拳头,一下子砸在了陆屿白的胸口。
“……”
“陆叔叔淦了晴安。”
“……”
陆屿白搂着老婆,紧紧抱着,哄着她,诱骗着她,说那些害臊的话。
太好听了。
“那能跟陆叔叔,描述描述,如何嘈的吗?”
“陆叔叔昨晚,是怎么嘈的呢?”
“……”
“……”
“……”
晴安:“……”
“狠、很很的。”
“搽近去了……”
到底是训练有素,到了晚上,临睡觉前,陆教授坐在床上翻着论文,晴安窝在他身上玩手机,两个人时不时接个吻。
陆教授看了一会儿论文,修改了几个地方的用语,伸出手按了按眉心。
忽然,又看到了放在床头上那些婴幼儿玩具。
这玩具被晴安玩上瘾了,晴安还要陆屿白以后再给她多买点儿,陆屿白当然不介意,反正一个闺女也是羊,两个也是。老婆是大闺女,孩子是小孩子。
都是养孩子,他都已经养着最心爱的这个孩子,养了这么多年。
陆屿白看论文看累了,随手拿起来放在旁边的沙锤,把柄在手,在小桔灯照着的空气下,沙沙摇晃了两声。
沙沙沙。
陆屿白又摇晃了摇晃,盯着那玩具看。
忽然就看了眼躺在左手边的晴安。
陆教授拿着那沙锤,在晴安脑袋上摇了摇。
沙沙,沙沙沙。
晴安伸手,目光还看着手机,下意识抬起胳膊去捞那沙锤。
像只被逗猫棒逗了的小猫咪。
陆教授一顿,晴安收手。
他突然觉得挺好玩。
陆屿白又摇了几下,伴随着沙沙声,晴安就伸手去抓。晴安也不恼,终于,当她意识到陆屿白拿着这玩意儿玩了她好几遍后,晴安终于放下手机,抬起了头。
“这是给未来宝宝买的玩具……”
两个大成年人了,还在玩宝宝沙锤。
说出去丢人!
说的她,都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陆屿白含笑,把那沙锤倒着握,露出整个儿的木制把柄。
若有所思。
“……”
“未来宝宝的玩具。”
“那晴安要不要也先玩一玩?”
“……”
“……”
“……”
晴安快哭了,陆屿白关了灯。在黑暗里,她函着那沙锤,那把柄。泛出闪光,浓情四起。
婴幼儿玩具里,除了沙锤,还有可以握在手指间的沙环。
中间一个圈,前方是装着叮当响的沙子。大人们拿着沙环,在孩子的面前轻轻一晃。
沙沙沙。
还有串着小铃铛的婴儿玩具圈。
握在手里,也是。
会发出叮叮铃铃的响音。
晴安的手腕纤细,两只,刚好一边一个。
铃铛响声,和沙锤沙沙声,在深夜里一次又一次响起。
到最后,她只能哭着,求陆屿白,
“孩子的玩具。”
“这是给小宝宝买的玩具啊……”
几个星期后,晴安突然反应过来——
陆屿白买的那些婴幼儿玩具。
明明说的是,给她准备怀孕的!
可!为什么!到头来!
都成了给她!夜晚“玩”的呢!
备孕这事儿,好像也不了了之了。
当例假又一次准时来了后,晴安就苦恼蹲坐在马桶上。
说好了生小孩!
某人打着生小孩的旗号!肆无忌惮了!
出了卫生间,晴安就阴沉着脸。
“肆无忌惮”的某人,斯斯文文坐在沙发上,处理电脑。
感受到了来自老婆大人的怒火。
陆教授终于,抬了抬头。
如沐春风,温柔一笑。
“怎么了?安安?”
晴安拿起七度空间日用的小粉包。
砸向陆教授。
“都怪你!”
“孩子又飞了!”
“……”
陆屿白一只手抓住卫生棉,放在掌心,合上了电脑。
摘下了眼镜。
晴安气鼓鼓,走了过去。
陆屿白把她拉到怀里,仰着头,给她揉着鼓鼓涨涨的肚子。
含笑,轻声问。
“好好好,都是陆叔叔的错。”
“以后晚上不让你吃小孩了。”
“……”
晴安:“你!”
陆屿白:“陆叔叔错了,都怪陆叔叔玩的花样太杂,只顾着让安安吃孩子去了,都忘记留一股,给我们的宝宝。”
晴安:“陆屿白!!!”
陆屿白见还得哄,于是只能抱着晴安,抱去厨房,去给她煮红糖水。
顺道,把卫生巾送回了洗手间里。
红糖水咕噜咕噜煮,甜丝丝的糖味混合着辛辣的姜味,陆屿白亲吻着晴安,两个人缠了好久,晴安喘口气,陆屿白终于松开了晴安的嘴唇。
“可是,那我们什么时候,才会有小孩呀……”晴安搂着陆屿白的肩膀,趴在他的脖子前,呢喃道。
陆屿白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脑勺,
“一定会有的。”
“我们慢慢等,总有一天,属于我们的小天使,就会自然而然降落于我们的家。”
“……”
晴安也不急了,点着脑袋,坐在厨房台前,
“那好吧。”
陆屿白宠溺笑着,给她揉着肚子。
忽然,晴安眨了眨眼睛。
“那以后,不准让我吃小孩!”
陆屿白:“……”
陆屿白手一顿,反手,握住了她的爪子。
往前带了带。
“那以后,多用用这个?”
“……”
“还是,晴安想、后花园?”
“……”
“……”
“……”
晴安:“@#¥%……&*!!!”
呜呜呜,大变态!!!
晚上来活的时候,陆屿白原本想当个狠人,面无表情。
面无表情抽皮带,面无表情接吻。到最后不知道怎么着,突然他就笑场了。
一笑场,晴安就羞,不太敢看他。
玩到了三四点钟。
明天上午,陆教授还有一场公开课。
陆屿白在学术圈的威望相当高,斯坦福给了他终身教授的合同,但将来他到底回不回国还没想好,主要是晴安还在读博,晴安搞科研的方向不太好回国发展。
这都是后话了。
陆教授的课程很热门,他本科的课就那么几节,手底下的学生不是很多,因为本身在生物领域专攻海洋生物学的也比较少,这一行要么一路读到博士,继续留在高校或者研究所里搞科研;要么下海,真正意义上的下海。下海赚的是真的多,但出海时海上也是风云莫测。
陆屿白还在国内的时候,认识不少国内厂子的大老板,年年往那边送本科生实习,但几乎没人愿意再去第二年。
太苦了太累了,所以认真愿意学海洋的学生实在是少,不过陆屿白实在是太炙手可热了,学院里知道他除了海洋方面的专业课讲的好,普通生物类的课程也讲得不错,便把几门生物学的课程,像是普通动物学普通植物学生化分子,都丢给了陆教授来讲。
这几门算是学生物的都要学习,学医也要学,课堂便设置成了公开课性质,只要提前一天在学校网站上预约了位置,就可以来听。
每一次,陆教授的公开课,都是呈爆满的状态,座无虚席。
生化这种考试必挂的科目,大家都要来听!
陆屿白对他的课程内容早就烂熟于心,但由于科学是不断前进不断更新的,几乎每一天NCBI上都会更新一些新的知识,所以尽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要讲同样的内容,陆屿白还是会给每一堂课进行最新知识的补充。
那天晚上,陆屿白给晴安掖好被子,揉了揉她的嘟嘟猫,又揉了揉她的头发,自己抱起来电脑,屈膝,顶着被子翻开笔记本。
重新架上了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