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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在蝙蝠洞的四只小鸟从提姆的监控里发现了什么不对劲，但由于提姆出于人道主义和性别问题，没有在芙拉黛尔的房间里安装其他设备。

他们也只能自己跑上来看情况。

“这么会这样？”迪克有些担忧地摸摸被搅局者和孤儿锁在怀里的头，然后又看着芙拉黛尔憋得有点发青紫的脸，终于忍不住开口：“要不先放开她吧，我感觉她有点难受。”

别没被魔法诅咒死，先给人憋死了。

“你是不知道这个家伙刚刚力气多大！”斯蒂芬妮似乎是有点兴奋，倒是说话的音量有点大，“我和卡珊两个人都别不在她。”

不是没有训练痕迹吗？芙拉黛尔搞什么？

“是魔法强化。”

将斯蒂芬妮大声惊讶之话尽收耳底的扎塔娜干脆把话摊开讲了，省得提摩西和达米安那两个家伙站在旁边暗戳戳的偷听。

什么？你说杰森。

红头罩先生光明正大站旁边听。

“芙拉黛尔自身算是……”扎塔娜很确定，芙拉黛尔身上是有很明显的魔法气息，“哑炮。”

她明显不会魔法，但身上确处处都是魔法的痕迹。

奇怪的魔法磁场，难以言喻的身体状况，被背负的死咒。

如果女巫希尔还活着，扎塔娜想，康斯坦丁应该和她很有共同语言。

毕竟这些都逃不出黑魔法的范畴。

勾勒出优美线条的手套随着扎塔娜的脚步划过房间墙壁，扎塔娜尽可能的忽略了布鲁斯在背后盯着她的眼神，站定在那角落。

“这里。”扎塔娜点点这个角落，“有很浓郁的魔法气息。”

“黛芮尔刚刚就盯这里。”卡珊德拉补充到。

“所以死咒……现在反而没那么重要了。”

对于现存的、没有发作的死咒，扎塔娜有些一头雾水：

下咒人暂时没想要芙拉黛尔的命，或者说他下咒只是威胁，但此可能性太小，哪有人威胁人不找上来威胁或者勒索的。

但如果针对的对象不是韦恩，而是芙拉黛尔逝去的女巫母亲——伊维雅·希尔，倒也合理。

可要如何解释希尔在死亡后一年才给布鲁斯寄那封意味不明的“认亲书”，信上又为何对这个死咒只口不提呢？

既未博利，又不提庇护，好生奇怪。

“对比起有保护魔法抗衡的死咒，”扎塔娜点点这个角落的魔法痕迹，“这股力量对于芙拉黛尔的影响更大。”

像是密不透风的网，将人严丝合缝地笼罩在此。而芙拉黛尔是裹在蛹里的蚕虫，不管是破茧成蝶还是蛾，都逃脱不了被腐蚀殆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