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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一进蝙蝠洞就跟某个执着于希尔秘密的大家长追着问了一堆问题,气得芙拉黛尔直想把鼠标扔到便宜老爹的脸上。
吵呗,谁还能吵过你俩对抗路父女呢?
[如果可以告诉你我早就告诉你了!]女孩愤愤地怒吼道,她像只应激的小动物一样微微弓起,[你以为我身上的诅咒是怎么来的?]
芙拉黛尔并不知道她这一句话给其他人带了了什么样的震撼。
伊维雅:……我真的谢谢。
真是好女儿,给康斯坦丁下了禁言魔法都堵不住你的嘴,两句就给我透底了。
[血脉无法被选择。]她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故作冷静地吐出来的自己的宣言,[谁都不想被自己的天赋诅咒。]
以往的种种转与现实慢慢挂钩起来:
封住魔法回路是害怕她看见自己的未来、不理会她是害怕自己对可能死去之人产生更多的感情、忍不住亲近她又是血缘使然。
至于为她解开「限制」的戴夫,则是伊维雅为她留下最后的选择。
如果想要活下去,那就不要解开限制。
‘但是这个游戏,不就证明了[我]的选择吗?’
伊维雅都为了她的生命铺好了后路,芙拉黛尔尽自己所能去拯救逝去的灵魂。
这是希尔反抗「命运」的手段。
“我没办法回头了。”
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再无倒转关闭之可能。
*
“所以你也可以看见未来吗?”夜翼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旁边的「噩梦女」,还是将问题问了口,“我是说,你能预知吗?”
“好像不能。”已经对自己的马甲彻底摆烂的芙拉黛尔蹲在滴水兽上,面无表情地嚼着嘴里的[蝙蝠汉堡],“也许是我还是个菜鸡女巫的原因。”
所以伊维雅的遮目带本质上对自己也没有什么用,只是芙拉黛尔用来装*的道具而已。
她百般无聊地转动着[恐惧+1]的黑色小木棍,尝试性地挥动了一下,将夜翼腰带里的物品抽了出来。
“这是你的魔杖?”夜翼也没生气,仔细端详了一下这支平平无奇的小黑棍,“昨天企鹅人还说你拿的是个棕色的木棍。”
“嗯?那是噩梦女的魔杖。”也许是因为她现实手头上只有母亲留下来的遗物,因此梦境默许她用了伊维雅的魔杖,“她的武器和我入梦者的武器不一样不是很正常吗?”
好吧,虽然马甲已经完全掉了,但是我不承认那咋了?
夜翼:你就嘴硬吧。
“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吗?”红罗宾带着诡异笑容的声音突然从夜翼的通讯器里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