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 章 我怀孕了9(1 / 2)

戴凌虚呆呆地看着窗外,思绪如潮水般不断涌现,在他的眼前仿佛播放着一部部回忆的影片。

那天,陈木约他出去吃饭。由于腿上的伤,戴凌虚没办法骑摩托车去了,迫不得已只能去乘坐公交。他环顾着自已这个破旧的出租屋,屋内的陈设简单而陈旧,斑驳的墙壁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心中难免产生一丝感慨,在这座孤僻的城市里,只有你这座房子永远陪着我。不过,我估计马上我们就要分离了呀,我这经济状况是真的难以支撑下去了。不过你放心,他们以为能击败我,让我沉沦,而我必归来将之改写。随后,他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那笑容中带着无奈与倔强。

戴凌虚想把这段话给陈木演奏一下自已最新创作的乐曲,于是又背上了那把陪伴他已久的吉他。这把吉他有着一段说不清、道不明,让人无法忘记又让人十分痛苦的回忆。戴凌虚轻轻的抚摸着这把他又爱又恨的吉他,手指在琴弦上缓缓滑动,仿佛在触摸着一段久远的记忆。

他凝视着吉他,喃喃自语道:“你说我真的能放下她吗?她还会回来吗?小吉他,你可要管好你自已的嘴,不要谁都告诉我们之间的故事,要不然我在这杭州可真就混不下去了,到时候呀,我只能把你卖了呀。不行,这样子你又要到处乱说话,这样子吧,到时候我把你给解剖了,这高中没学生物,只能解剖你这种东西了。哎,把你解剖了过后,我在这个城市中最后的念想也就没了,然后我就可以回去了。”

戴凌虚的眼神中充满了纠结和迷茫,他的眉毛微微皱起,嘴唇紧抿,仿佛在做着一个艰难的决定。

“你倒是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戴凌虚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急切和恼怒。然而,吉他自然是无法回应他的。

“是不是不敢说话了?被我吓到了,好了,不用说了,我们该出发了。”戴凌虚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戴凌虚拿起吉他,向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手握住门把手,便又开口道:“你真的不安慰我一下吗?我怎么说也无论遇到什么挫折都没有把你抛弃啊,你就连安慰我都不行吗?唉唉……”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包含了他多年来的孤独和无奈。

戴凌虚叹着气打开了房门,走出了这间老房子。

外面还是下着大雪,纷纷扬扬的雪花如同鹅毛般飘落,整个世界仿佛被白色的帷幕所笼罩。大雪纷飞让戴凌虚每走一步都感到十分的困难,他的脚步在雪地上留下了深深的脚印。天空中飞舞的冰雪,如同冰冷的利刃,似乎要将他的心冻结。戴凌虚只感到心里凉凉的,那寒冷不仅仅来自于外界的冰雪,更来自于内心深处的孤独和迷茫。

他艰难地在雪地中前行,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雪花落在他的头发上、肩膀上,很快便堆积了一层薄薄的白色。他的睫毛上也挂着雪花,眼睛微微眯起,试图阻挡雪花的侵袭。

公交车站台上,戴凌虚孤零零地站在那里,等待着公交车的到来。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不停地搓着,试图获取一丝温暖。

公交车终于缓缓驶来,戴凌虚费力地上了车。车内的温暖与车外的寒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他的内心依旧寒冷。

戴凌虚独自一人坐在公交车上,再次感到了无尽的孤独。他的眼神空洞,望着车窗外的雪景发呆。室外的冷空气有些刺骨,他下意识地拉紧了衣领,低声说道:“我曾经捡到一束光,日落时,我还给了太阳。”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带着无尽的沧桑。

直到街灯亮起,其他乘客的影子被映在车窗上,他才突然回过神来。

突然,一个玩偶滚到了他的面前,随后一个大妈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的好孙子,你可别去捡,现在车在开危险,前面那个小伙子帮我捡一下。”

戴凌虚回头望去,看到了一个老妇人和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小孩。他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道:“我去,你说危险还让我去捡啊。”

“不是,你这年轻人帮忙捡一下,怎么啦?”老妇人再次开口说道,她的脸上带着急切和期待。

“小兄弟,你就帮她捡一下吧,你这一动不动的也不太像话呀。”旁边的一个邻座大妈附和道,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责备。

“就是啊,我旁边几个都是大妈,就你一个小伙子,下个座帮忙捡一下,怎么了?可别丢了这座城市的公德心啊。”又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妈说道,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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