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终是情动360(1 / 2)

古夭夭看花无痕这样,也气愤的将木剑扔在地上,“我说了,我对龙辰没感觉。”

两个人之间的战争似乎又一触即发,一如昨天,乃至前天,前前天。

忽然,这时候花无痕动了动,“要不要喝酒去?”

闻此,古夭夭脸上哪里还有怒火,双眼发亮,“我去喊碧萝姐姐。”

古夭夭还想着给花无痕和唐碧萝创造机会,可是这傻丫头哪里知道,唐碧萝和花无痕就像是两条平行的河流,不能相交,这段时间花无痕想了很多,唐碧萝要是喜欢,早就在陈坚没有出现的时候就喜欢了。

他只是输给自己……

“她酒量不好。”花无痕弯腰捡起来自己扔在地上的木剑,一手扯住古夭夭就要离开。

“师兄,你真的放弃了?”

古夭夭被花无痕拉着,嘴上不放弃的开口,眼里闪过一丝因花无痕而感到的悲伤。

“碧萝开心就好。”

花无痕停了停脚步,回头看了古夭夭一眼。

“那我也不喜欢陈坚。”

在古夭夭眼里,陈坚像一个外来人,他一到来就抢了很多人的东西,打破了药谷的平静。

“不要找他麻烦,碧萝会为难。”

“我又没有那么傻,不过师兄什么是喜欢呢?”

两个人又迈开了脚步,古夭夭一步一步的跟上花无痕。

“你想知道?开窍了?”花无痕嘴角带着笑,眼里却带着多少笑也化不开的悲伤。

“嘁,我是知道好防着自己喜欢。”古夭夭嘿嘿一笑,看起来傻傻的。

花无痕羡慕的看了一眼自家师妹一眼,握紧了她的手,有些安静认真的说,“喜欢一个人,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就知道了,怎么防范,也不想防范。”

古夭夭听着似懂非懂点点头,待发觉不小心触碰到花无痕的痛处的时候,嘴角扬起笑来,“师兄,走快点,我要喝酒。”

“喝多了小心师傅骂你。”

花无痕明白古夭夭的心思,也笑起来,将心里的悲伤隐藏到最深处。

“我还怕他不成,他吵不过我。”古夭夭一脸不惧怕的模样,让花无痕不由得笑起来,头一次两个人练剑之后没有吵架。

古夭夭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花无痕的前面,花无痕看着少女的背影,脑里一闪而过一个背影。

花无痕拍拍脑袋,也迈开了脚,如果可以,他倒是希望面前的少女永远这么单纯下去,永不知深爱之苦,沁骨之情。

屋外安静十分,屋内,师兄妹两人相互喝着酒,一个心中苦涩,一个只当品味,只不过,喝着喝着两个人都醉了,醉到不知道日月星辰为何物,不知道此年何年。

那个白衣男子正以要倒的姿态喊了句,碧萝。

话音初落,少女忽然握紧了白衣男子的手,“师兄,我好像有点想他……”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深陷其中而不自知,不知是喜是悲。

……

楚国的京都中,沿着一条条的街道往前,再往前,都会汇聚到的同一个地方,楚国的皇宫,或者说如今孟国的皇宫。

此时孟霄君正坐在御书房内看着奏折,满朝大臣,大多都是陈恪或者陈坚的人,这个谋政的奇才,在断断不到一月的时间就将朝堂之上的大臣如数换尽。

刑部王台,兵部李友,大理张老……

其实要是说新皇登基,没有暴动是不可能的,但是因为孟霄君的手里的掌握着月阁的消息,乃至筹备多年,如今在他的统治下竟看起来一派祥和。

但也是紧紧是表面,远在刑部之中,牢房内日渐满溢,对于先前见风使舵,曾经埋汰甚至抛弃孟国的人从未心软过。

月阁的手里有一份名单,是孟霄君过去的十多年中不断搜寻的,这其中有平民百姓,有官宦人家,总之各式各样的人都写在一张纸上,上了这个名单的人都是不可以活下来的。

皇权更替,权利的变换,对与错,是与非,孟霄君其实看的很清,但是就算是看清,因为仇恨造就的血海深仇又岂是一句放下和没有对错就放的下的。

“皇上。”

御书房内进来一个人,正是已经任大理寺卿的张老。

孟霄君抬头,看了看张老,张老的脸上已有皱纹,早已看不出当年英勇模样。

“橙儿按计划被韩国的陛下发现了?”

“恩,是,现韩王很兴奋,说要大赦天下。”

“天下马上就要大乱了,难得韩王还有心……”

孟霄君嘴角带着一丝嗤笑,等到低头看见腰间的白玉配时,有一丝神游,开口问道,“姜于那边可有什么消息传过来?”

张老摇摇头,“没有任何关于唐碧萝和陈坚的消息,几个人像是从人间消失了一样,不过,齐国那边,齐王半月未回王宫,内乱一触即发,我们要不要趁乱下手?”

“齐王……动不了。”

孟霄君看了张老一眼,将手里的奏折放到了桌子上,“齐王看似位列第二大国,实际韬光养晦,就军力强悍,不可小觑,要是再加上云网,我们几乎毫无胜算,当初分割孟国他倒是没有出什么力,我曾和云网约法三章过,我不动齐国,齐国不干涉其他几国,做中立。”

张老瞬间明白过来,没有说话,现在的孟国对上齐国毫无胜算,将韩赵魏扩充到自己版图之后,和齐国之间怕是还是两相相对。

应该庆幸,此时的齐王没有一点一统天下的念想。

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升上了高空,明晃晃的,照在道路之上。

行走在道路上的男人,长发挡住了他所有的面容,他却还是担忧的扯了扯斗篷遮了遮自己的脸,男人低头走着,走到了离纪州城的城门口的不远处,传言中三殿下失踪的地方。 凉风习习,吹鼓了男人的衣衫,完全没有注意到前面的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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