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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上天堂的人是疯子。”

马格努斯用两根手指拿起攥起烤羊腿的骨头，一些油滴了下来，小马然后放下，抽了两张纸垫着重新拿起羊腿开啃。

“拿我话当放屁你是怎么做到的。”

“啊？”马格努斯嚼着肉：“我是在想，那已经在天堂的人是什么。”

“帝皇。”可汗说。

“这算是一种贬义词吗。”

“算吧。”

察合台可汗大笑起来，马格努斯也笑了起来，不过被肉噎到了，连连咳嗦拍着自己的胸脯。

白色疤痕军团的哈希克、珈晖、也速该。

他们三个当然是不敢笑的，嗯，嘛，这烤羊肉可真烤羊肉啊。

笑着笑着，可汗和马格努斯停止了，将注意力重新挪回眼前的餐盘上。

马格努斯捧着羊腿大口大口的吃，嘴边都沾满了油渍和香辛料。

而可汗用小刀块块割下，挑着轻轻送入嘴，细嚼慢咽，并未脏了他的美髯长须。

一时无言。

混沌远征改变了许多人。

再过去的日子里，恶魔并未大规模的出现，邪神也没有掀起如此直接的大攻势。

即便摄政王整天说混沌坏，邪神坏，大家多少还是缺乏点概念，亚空间漫游状态的接触总归是比较虚无的，唯有现实的直接触碰才感知最深。

抽象的坏，他人口中的反复宣传，比不上亲眼所见的具象的坏，看到混沌魔军是如何作乱的，看到混沌仆从军给帝国人民带来了怎样的灾难。

察合台可汗和马格努斯，在这几天找了所有分战场的记述资料，好好的翻看了一遍，去深刻认识混沌方到底是什么样的恶臭大粪坑。

马格努斯曾经认为帝皇、摄政对亚空间的态度是偏见，正如有些人背地悄悄说这个是蛮子那个是蛮子一样的偏见。

因为小马在亚空间上网冲浪遇到的网友都很友善。

虽然各种奇形怪状光怪陆离的思绪和文化不太好理解吧，不过马格努斯能感受到他们的灵魂很善良。

但这场混沌远征，那些直接死于混沌魔军和仆从军之下，死在邪神掀起的混乱之下的人民肯定是无辜的。

马格努斯心中有许多的疑问。

亚空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灵能、秘术、混沌之力到底该不该继续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