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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脸上却依旧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只是不错眼地盯着那本颤动着的《佛子传》，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过了大约半盏茶的工夫，《佛子传》的外封和里面的纸张都开始发黄变旧，像是在短短的时间里一下子度过了几十年的时光，内里的纸页甚至开始变脆破损。

到了这个时候，困在书中犹自挣扎的黑色怪狗再也撑不住了，连声求饶道：

“姑奶奶，救命！救命！我快要撑不住了！”

巫九枫盘膝坐着，口中冷笑：

“这就撑不住了？刚才咬得不是很开心吗？在公报私仇？”

书中的黑狗大呼不敢：

“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这不是您让演得真实一点吗？我怕咬得轻了他不信了怎么办？我可都是按您说的去做的啊！”

蓝皮的书册倏然一静，接着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

巫九枫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轻轻按住了晃悠着想要远离她的《佛子传》，脸上似笑非笑：

“晚了，你和他只能活一个。”

……

一盏茶后，战局结束。

书中已经好一会儿没有传出黑色怪狗的惨叫了。

《佛子传》的书封书页也已经斑驳不堪，像一本放了几十年的古书，就算和地上躺着的那些书册相比，也没什么两样。

“佛子？黑狗？你们还在吗？”

巫九枫轻轻唤了几声。

可藏书阁里一片安静，没有任何声音回答她。

巫九枫于是慢悠悠地拿起了地面上趴着的那本书，轻轻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

“得来全不费工夫。”

书本依旧安静，即使在她翻开了第一页之后，也没有显现出什么文字出来指责她。

巫九枫于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哼着歌儿，轻手轻脚地又往下翻了几页。

空白，空白，还是空白。

巫九枫眉头一皱。

但在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