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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嗓音喑哑又低沉,而自己手底下则是这一切的原因。

他红着脸想拒绝,嘴巴里却说不出除了小声喘气以外的话,最后只能梗着脖子,用额头抵在付涼肩头,慢慢用手心磨磨蹭蹭摸。

可他前前后后没摸两下,便感觉耳侧没了声音,于是只得停下动作,磕磕绊绊问:“这、这样可以吗……”

紧接着,唐烛被对方的动作吓了一跳,整个人像受惊的小狗一样缩进付涼怀里。

他瑟缩着靠在青年怀里,眼泪再一次滴滴答答流出来,晕头晕脑问:“付、付涼……这是…是什么?”

可对方只是更过分,喉结滚了滚回答:“手指。”

“等等……”唐烛似乎是想打商量,哼哼唧唧趴在付涼肩头,不再阻止自己胸口处胡乱把玩的手,而是向下探去捏住了对方的上下晃动的手腕,试图能让那只手消停一会儿。

可青年每逢他坚持不住的时刻,都会轻轻亲吻他的侧颈或是眉梢,兴许是欺负他好哄又或是自己也鲜有地控制不好压抑的情绪。

……

唐烛刚开始完全忘记了哭,只是扶着付涼的肩头有一搭没一搭颤抖,但跟随疼痛后席卷而来的酥麻让他满是肌肉的大腿也跟着痉/挛起来,这时候他才意识到什么,粉色的卧蚕上又渗出点儿眼泪,小声问:“怎么…不是手指了……”

付涼把他抱起来,说你刚刚不是说不喜欢手吗?

他这才感觉害怕,后悔道:“喜欢…呜呜…喜欢手指的……”

可偶尔他又表现出完全配合甚至享受的样子,把付涼搞得无奈极了,只想亲亲他的嘴巴,趁唐烛失神问些早在刚刚就想问的话。

“唐烛,为什么把那些东西放在箱子里?”就在楼下的房间里,最显眼的位置放着盛有信物的盒子,盒子上摆放着一枚小小的钥匙。

唐烛一抖一抖的,闷声闷气说:“那是、是红山街的钥匙……”

付涼又问:“为什么给我?因为我和你待在一起的时间长?又或者我是个好人?”是这种类似的理由吗?

他垂着眼睫,腰与腿都在不自主地打着哆嗦,嘴里的话也很难连成完整的句子,“因为……那是我…我能剩下的全部东西……”

唐烛用有些肿了的眼睛看向付涼,“我很……很想我们能一起回家…回红山街…我想用一切交换……就算是绞刑也没关系……”

可就算他把所有财产拿出来,可那些东西也还是太少了,不是吗。

付涼轻轻撩开他汗湿的头发,笑着道:“你是说你可以为了我去死吗?唐烛,这种话可不能轻易说。”

唐烛的眼睛失神了片刻,他没有立刻自证这些承诺的真实性,只是抬起脸继续望着对方。

他太熟悉这个人了,比熟悉自己的程度还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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