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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表言论。是的,就算是他也不能对所有方向的话题拥有发言权。
即使是他自知就算是随口而出的不过脑子的言论,也会像母亲给总督夫人信件中的植物学家摆弄完全错误的花草一样唬人。
可今晚他却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是正确的, 因为当他抽掉唐烛系在腰间的绸缎丝带后,才发现那层白色绣金的丝绸布料并没有因为缺少约束力而变得宽松起来。
它们是那样服帖地覆盖在男人的腰肢上, 像是天生为其准备的装饰物。等你用手掐住那有力的窄腰时更能发现,人体的曲线是不需要像巴黎流行的那样用木板、金属条又或是鲸骨刻意勒紧。
付涼的指腹轻轻摩挲着白色丝绸上精美的金色绣纹, 那是一些飞鸟的图案。准确来说是张开羽翼,拥有又或是重获自由的鸟。
而这块丝绸的主人则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他此刻软趴趴瘫在床垫上, 双手被丝绸腰带捆绑只能堪堪上举,整个人也因为这个动作不得不挺起胸膛。
“付涼……”
这声呼唤满含泣音, 几乎是在人的胸前挠了挠, 让他止不住心痒。
付涼心领神悟地把手指拿出来, 试图让他缓一缓。
可唐烛却因为这个动作完全哭了出来,泪水从泛红的卧蚕上滚落下来, 滴滴答答随着侧脸的动作浸湿床单。
“怎么了?”
男人只是短暂地沉默了片刻, 闷声哭道:“已经…已经好了……”
……
唐烛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血液里的酒精还剩下一星半点的时候,大脑才在几乎被快/感溺毙之前发出警告。
手腕早被腰带勒出红痕,他整个人却由于回答问题时表现不佳而跪趴在枕头上。
关于称呼这件事,就算是清醒的时候也很难定下来,何况是这时候。
所以当他还只是口齿不清哭着喊:“付……呜呜付涼……”
还能叫什么呢?叫、叫什么难道不是都一样的吗?
他不理解,却难以从身体的酥麻中找到任何反抗的机会。只能抓紧了枕头,将满是红晕与泪痕的脸埋进去。
“艾伯特……”可酥麻的感觉逐渐从尾椎骨爬上背脊又徒然冲毁了他大脑内的某个堤坝。
唐烛哭地呜呜咽咽, 十分嫌弃怀里只有枕头。他开始想念被青年抱在怀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