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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吧……”
好丢脸。
直到坐上马车回到庄园后,他的脑子里都是这句话。
……
午后,付涼忙于派人宣传,有富商即将在五天后在位于伦敦西区的海德公园举办展览会,而展品之一就是被印在宣传纸上的桂冠。
“虽然没有提起名字,但是只要他们看到桂冠的图案,就不难发现这是珍珠泪。”
维纳却很不赞同这种方法,“这样势必会引起皇室的注意,太危险了。”
“所以我让他们只在平民居住的地方散发这些东西,这样一来就算皇室发现,将这件事重视起来的时候也会是三天之后了。那时候,不会有人选择广撒网追捕一个只是可能卷土重来的麻烦。而是派出人力封锁海德公园,并且在五天后的展览会上,暗中观察那个展品是否真的是消失已久的珍珠泪。”付涼点燃手中的烟卷,平静道:“但那天的海德公园,并不会出现什么展览会。”
可听完了他的解释,维纳也不觉得这是什么缜密的计划,因此后面的时间付涼几乎都在回答问题。
“你这么做……是想引那群人现身?”
他如实答:“没错。”
“你的方式,比起计划更像是赌博不是吗?”
“你说的对,但是我有些相信他们。”
“相信他们?相信一些你从未见过的,甚至可能在犯罪的人?”
“嗯,所以从某种概念上讲,我是相信我的母亲。”
“……你真做好准备了吗?艾伯特,在这些线索摆在面前的今天,我不相信你猜不到十年前,他们究竟犯了多大的错误。”
“就是因为知道,才好奇,明明知道是死路一条,他们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
夜晚如约而至。
而唐烛也早已被付涼用“昨天看见母亲的照片心情十分复杂,其实昨晚一个人都没有睡好”为理由,骗到了同一个房间。
不过这回他当然只是单纯地想和唐烛睡在一起,仅此而已。毕竟他能从嘴硬的爱人的种种动作中发现,他的腰和腿都因为前天晚上的事情还酸疼着。
即使被很多人中肯地评价为“败类”和“畜生”,但他目前为止还不愿意从唐烛的口中听到这些词语。
而且没过多久,他忽然意识到那句经常在礼拜天听到的话很有可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