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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做。”
范寻的眼仁难以定神,向来沉着冷静的人现在活像一个被施法的可怜人,已然被施咒的精怪吸走半边魂魄。
陆信忍不住又靠近啄了一口,哑声说:“来不及了。”
范寻清醒一瞬,想起陆信还要回去训练,惊涛骇浪般的心绪缓缓消散下去点皮毛,他双手搂住陆信的腰和后颈,将他整个人都扣在怀中,再次吻了上去。
抓紧时间,争分夺秒。
陆信被他亲得舌尖泛着木,五年前那股庆幸的泪意现在转成纯粹的生理性警报,工作量太大,眼角重新湿润起来。
范寻的手越发不老实时,陆信短促的一声低嗯“嗡”的敲击他的脑子,变本加厉的行径终止,范寻将人松开,适时收手。
陆信看着他饱和度鲜明的唇色,骨子里的慵懒融进笑里,他低下头不避讳地看了看,痞痞地调侃:“范总宝刀未老啊。”
范寻抿抿嘴,极力控制肺里的浮动,抓过陆信的手按到他自己身上同样的位置,低低地说:“陆神不是也一样?”
陆信耳朵早已透了光,即便再想加深色号也没什么余地了,他别扭地挣开手,抚上范寻的颈侧,顺着线条摸上烫手的耳根。
“那怎么办?”
范寻没说话,陆信向前探了探,睫毛下垂瞄着他的鼻尖和唇线,“要不这顿饭……你下次再做?”
范寻凸显的喉结上下微动,半晌,他沉默着把人架了起来。
……
俱乐部里,众人吃着阿姨的拿手香辣蟹和清蒸虾,满屋子充斥着嗦蟹的咂吧声。
“范总搬到隔壁去了?”姬耘惊讶地张大嘴,嘴角还沾着红酱汁。
赵珅抬眼看了看林狄和宋青放,倒是没有过多意外。
归途从剥虾壳中抽出精力,问:“队长去找范总了?”
“嗯,去帮忙了。”耿直教练信以为真,宋青放悲悯地看着身边的林狄,不知道该不该说出自己的猜测。
吕廉恒皱皱眉,想起之前饭桌上队长和范总的互动,总感觉哪里不对劲的。
扪心自问,他对自己的发小就没那么……暧。昧。
“张嘴。”归途冲着他说了一句,吕廉恒看都没看直接听话张嘴,将脆嫩爽口的虾肉收进嘴里,自然而然地嚼了起来继续思索。
“这俩人怎么奇奇怪怪的?”姬耘心大得可以装下一个比赛场馆,直愣愣道:“我那天还看见范总手上挂着陆信那个黑绳。”
赵珅一顿,没想到目击证人还不止自己一个。
宋青放挑眉,心底的猜测更加坐实,他凄凉地吃着饭,不敢开口说什么。
吕廉恒问:“什么黑绳?哦,队长手上的手链?”
“对,他戴了好几年了,原来是两个,后来应该是给了范总一个。”姬耘大大咧咧地啃螃蟹,根本没把自己一闪而过的猜测放在心上。
“关系好吧。”
吕廉恒毫不在意地吸着螃蟹腿。
他还给归途洗过内裤呢,送个手链能有多新鲜。 赵珅和归途同时默不作声地笑了笑,林狄深以为意地点点头,宋青放兀自沉浸在逐渐厚重的痛惜和难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