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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了圆谎,温知聆只能编出一个又一个谎言。
下午在咖啡厅,温知聆给她妈妈发照片时,不死心地问过,明天回去前可以见一面吗,她可以打车过去。
葛云仪没有答应,因由也合情合理。
温知聆没有那么脆弱,不至于因为这点事难过得像天塌了一样。
可是定定地看着屏幕上,自己凭空臆造的关于葛云仪的一切,她忽生委屈。
谈既周发现她的不对劲,“怎么了?”
喉间忽而有种瘀滞感,温知聆用力咽下,摇头说:“没事,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不知道自己眼圈通红,起身准备离开时,手腕却忽然被谈既周从后面拉住。
他跟着站起来,绕到温知聆前面,毫不设防地看到她的眼泪。
灯光下,沿颊的泪迹在她的瓷白脸上,很像玻璃裂痕。
谈既周很久没有这种无措的感觉了。
他没有哄女孩的经验。
几个发小里只有陶可星一个女孩子,但陶可星是朵霸王花,段柯被她从小打到大,只有她把人揍哭的份,没有她受委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