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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明天还有工作,所以他们没有玩到很晚。临近散场前,陶可星举着手机拍了几张大合照,配上店里的照片,发了条"开业大吉"的朋友圈。温知聆和她紧挨着,脸上因为喝了不少酒泛起薄薄的红晕,但她觉得自己还好。

   她没有醉,只是后颈发热,有些昏聩,瞌睡在酒精的作用下被放大了。

   这是她喝了酒的反应,温知聆很清楚。

   几瓶开过封的名酒喝得见底后,大家便起身,收拾东西准备走。

   温知聆本来准备打车回校,陶可星拦着没让,说不放心,待会儿段柯开车过来,让他顺路给她放在Z大门口。温知聆说好,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着陶可星将朋友们一批一批送下楼。

   但她很困,眼皮似坠了铅,沉得抬不起来。坚持了一会儿后,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歪到一旁睡着的。

   恍恍惚惚中,有人在叫她的名字,音色低沉。温知聆睁眼,在逐渐聚焦的视界中,赫然看到近在咫尺的谈既周。

   他穿着黑色卫衫,是年少时的模样,像是她很久之前做过的那场旧梦的续集。

   温知聆笃信自己还在梦里。

   只是这个梦未免太真实。

   谈既周为什么要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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