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萧公子,要不你再做一首贯州诗7(1 / 2)
萧宁笔下一空,刚成就的贯州诗原稿被刘伯伦抓在手上。
他左手抄起诗稿同时,右手虚空而划,一个巨大的“风”字凭空出现。
接着,他随风而去,只留下一句话:“这是小友给我的谢礼,老夫就收下了,哈哈!”
“老货!这是酒楼之物,给我留下!”
陈无功怒喝一声,一道剑光直斩向半空中的刘伯伦。
刘伯伦手一划,空中出现一个巨大的“挡”字。
挡字层层叠叠,如同巨盾,一层层的阻挡剑光。
最终,巨盾与剑光同时消散。
“陈无功,你还要不要脸?这首诗是小友给我的谢礼,你凭什么敢抢?”
刘伯伦停在半空,怒视追到身后的陈无功道。
陈无功更怒:“凭什么?笔墨纸砚都是酒楼提供,而且是以本楼之酒为题,诗作当然归酒楼所有!”
“荒谬,谁规定的用你酒楼之物作诗,诗作就归你所有!”
“你这是强词夺理。”
“反正诗作在老夫手上,你休想拿走。”
“你这老货,耍无赖是吧,老夫也不是好惹的。”
“哈哈,你还能吃了我啊。”
“刘伯伦,你要是不给我这个脸,老夫让旗下所有酒楼,全部不卖酒给你,整个楚州,你休想买到一滴酒!”
“反之,你要是将诗稿留下,老夫免费供应你十年顶级好酒!”
“陈无功,你你卑鄙”
“是你无耻在先的”
……
又历经一番激烈争辩,两人声音渐小,最终似是达成了某种协议。
两个老头并肩自空中折返,目光炯炯地看着萧宁。
“看着我作甚?这是在打我什么主意?”
萧宁目光警觉,脚步悄然朝楼梯挪移。
“咳咳,三公子,你瞧这事闹得……”
陈无功轻咳一声,脸色略显尴尬道:“我与伯伦兄乃多年挚友,因你一首诗,险些反目成仇,你也是忠厚之人,想必不愿见到这般景象吧?”
萧宁眨巴眨巴眼睛,一脸天真道:“方才见到两位出手,方知文道之威,学生还想再多瞻仰一番呢。”
嗯!你小子不该顺着我的话吗?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陈无功噎住了……
刘伯伦在一旁开口道:“三公子啊,咏酒之诗,最讲状态,你如今状态正佳,写一首是写,写两首也是写,无功兄既然开口了,要不你就再写一首吧,不用太好,与我这首差不多就行……”
萧宁白他一眼,一个“靠”字险些脱口而出。
这老家伙将红光诗当成大白菜了!
“伯伦先生,您老乃是文道高人,应当知晓,这诗才亦是有限的,一天三篇红光诗,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此话甚是在理!
陈无功却听出了另一层意思,眼睛一亮,笑道:“三公子不必此时写,只要你应下,十天半月我还是等得起的!”
萧宁低头不语,面露犹豫之色。
陈无功心领神会,开口道:“三公子有何为难之处,不妨直言。”
呵呵,等的就是这句话。
萧宁目光抬起,看向刚刚用过的宝墨宝纸,道:“说来惭愧,家道中落,却是用来写诗的纸张都消耗不起……”
陈无功商海浮沉,何等通透,立刻接道:“这是小事,圣香一支,宝笔一枝,上好宝纸百张,另外银子百两,权作萧三公子润笔之资。”
酒楼里人影一闪,一个美丽侍女双手托着一个托盘出现。
托盘之中,正是陈无功刚才所说之物。
萧宁接过,面露满意之色。
陈无功见萧宁收下礼物,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喜笑颜开。
萧宁转向刘伯伦道:“伯伦先生,那颗狐妖的印记珠可以给我吗?”
刘伯伦眼睛睁得老大:“你要的干嘛?那可是狐妖,你小子不会也经不住诱惑吧?”
萧宁道:“她既然盯上我了,逃避总不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