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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6

“笨蛋。”

尽管万般不舍,傅江砚还是会安慰云蓁好,说:“机会来之不易,好好应该珍惜。至於你这脑袋瓜在担心什么,我都明白,也很开心。再说,梧林离京城不是特别远,我来回一趟几乎不费时间。我保证,一有时间就去看你,好不好?”

他语调温柔得不像话,可其实心里黯然伤神得厉害。

梧林离京城远不远,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否则那年高考,他怎么会留在梧林呢。

说到底,他还是舍不得云蓁好。

云蓁好也舍不得,拖着尾音浓浓呓语:“阿堰会想我嘛?”

“会。”他没犹豫。

“那,会不会,每天晚上给我打电话?”

“会。”

“会不会,每天晚上等我睡着之后才挂电话?”

“会。”

“会不会……”

“会会会,”傅江砚满眼含笑,手掌摩挲着她耳鬓,“三个月而已,等你速成回来,我们就办婚礼。”

女人扑向他怀抱,脸颊轻轻蹭着阿堰脸颊,言语难以表达她此刻心情。

温度升涨,他耳根一红,扼住女人脖颈在她脸颊落下一个绵长的吻。

分离一寸,她手指插.入阿堰头发贴近他鼻尖,目无旁人而又笨拙地亲吻他。

女人出乎意料的主动,傅江砚浑身僵硬地睁着眼。

他看不到她眼睛,却觉得,没有人比他此刻还要幸福。

情到深处,他眼眶红润,闭眼扶上她后脖颈加深这个吻。

最后,错过了讲座。

一连三天,难分难舍。

每每吻到情深之时,傅江砚都会离开她身体,然后落下一句“我去冲个澡”。

她想,阿堰忍了这么多年,是不是她也该有所行动才对。

於是。

就在离开梧林的前一个夜里,傅江砚像往常一样亲吻她脖侧。

时间嘀嗒流逝,云蓁好突然心一狠地翻了个身。睡.裙撩.上几分露出白.皙大.腿,她直直地坐在男人高山耸.立的地方。

一声轻叹,男人震惊不已,许久不开嗓的声音哑哑的:“好好。”

“阿堰别说话,”她俯下身来,头发顺着肩膀滑下来,一个吻落在他下巴,“傅江砚,我想对你好,今天就别洗冷水澡了。”

说着,伸手触碰男人睡衣领口的纽扣。

刚解开一颗,傅江砚猛地抓着女人两只手腕锁在她身后,一个挺腰直起身来坐着,语气凌厉:“谁教你的?”

动作起伏太大,她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浑身颤栗:“没…没有…没人教我,我…我只是想…想对你好而已。”

闻声,傅江砚心角一软:“宝宝,爱一个人不需要你这样付出。”

“这几天你身体不舒服,所以我才没舍得进行下去。就算你想对我好,也不应该拿身体开玩笑,我说的对不对?嗯?”

“嗯,我知道了。”

“真乖。好了,明天还要赶飞机,快……”他刚一松手,下一秒却笔直地摔入枕头。

云蓁好双手抵着他胸口,扬唇笑了起来:“我很快的。阿堰说得对,所以我并没有打算进行下去,而是……”

“而是什么?”傅江砚滑了滑喉咙,也有些紧张了。

只见,女人抓着他裤.腰顺势向后一滑,他想反抗却感觉某地儿被裹着动弹不了。

c——

他第一次说了脏话。

最好别让他知道是谁教的,否则。

磨到后半夜,云蓁好累得不行。

指尖丶嘴巴,甚至是胸口,无一不沾染着黏腻散着甜味的水渍。

她沈沈地睡了,傅江砚又没睡着。

帮女人擦完黏腻之后,他领着十三下楼绕着小区跑了一圈又一圈。

纯碎是闲的。

还有就是,一想到白天就要和云蓁好分开,他一刻也静不下心来沈入睡眠。

十三也是,它不能离开梧林陪伴云蓁好左右,它和傅江砚有着同样的忧虑。

累了。

一人一犬坐在公园长椅休息。

他这人有一个癖好,什么都喜欢买一对儿。

比如说,此时此刻。

他穿着情侣运动装,黑色款的。手掌随意一撑身体两侧的椅凳,弯着一只膝盖,另一只脚闲散地摆着,头微微仰起看着藏於乌云缝隙的月亮。

汗水打湿他额前碎发,喉结上下滑动笑了又笑。

温知韵常调侃,他是一个有少年感的爹,不过仅仅是面对着云蓁好。

以至於他们都快忘了,其实傅江砚是一个不苟言笑的正经人。

休息够了,他把手机拿出来,想想还是给傅清棠发了条消息:【老妹,交给你一个任务,报酬月付一万,做还是不做。】

这条件,应该可以吧?

却没想,他等了傅清棠五分钟都没一个回信。

按理来说,只要是和钱有关的消息她一般都会秒回。

“臭丫头,今天怎么转性了?”想着,他给傅清棠拨去一通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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