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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4

云蓓抱着手臂,神色狠厉,步步逼近因她而失笑的两人:“怎么不接着聊了?怎么,看到我让你们开心不起来吗?”

“也是,毕竟你们有情在先,我这个老婆也只能躲在一旁看你们说笑旧情重燃。”

“你特么有病?”林序秋瞥她一眼,气不打一处来叉腰背对着她,“有病就去治,别一天到晚阴阳怪气,好像全世界都欠你的。”

“本来就是你欠我的,”云蓓甩开手臂指着他,愤愤不平,“当初求婚的时候你怎么说的?你说你爱我会一辈子对我好,你说你会改以后都不会来酒吧玩儿。可你都是骗我的。”话说太急,她有些哽咽,“你根本没有真心,你从来都不会爱人。”

“对,你说的都对。”林序秋也受够了,转过身来吼她,“不满意你就离婚啊,跟个怨妇一样你闲的慌吗?”

“离婚我凭什么离婚?我离婚了,你好和你的旧相识重燃旧情,是吗?”

“说话别太过分。”

云蓁好忍无可忍才回她一句。

许是气势弱的缘故,她的话对云蓓没有任何杀伤力。

一时恼羞成怒,云蓓猝不及防冲上来,扬起手臂作势就要落下一个巴掌来。

下一秒,她手腕被身后男人暗劲抓着:“你敢打一个试试。”

“阿堰”云蓁好歪头看他。他轻促地“嗯”了声,“过来我身边。”

说着,他甩开云蓓手腕丶多一秒都觉得不适,眉眼温情不减地看着云蓁好,双臂微张着迎她怀抱。

他小心扶着女人腰,上下左右丶前前后后把她看了个遍:“有没有受伤?”

她摇头,抓着他两只手:“我没事,是你朋友帮了我。”

“哦,”他挺不情愿地冲林序秋点了个头,“谢了。”

林序秋双手插兜,放荡不羁地笑扯了声,“千万别谢我,你老婆已经谢过了。”

他说这话时,云蓁好只感觉腰侧的手锢紧几分,她有点儿难受却面不改色地安静听着。

气氛黯然,莫名其妙,傅江砚嗓音冷淡:“之前没追究你责任,怎么,刚才是想动手打我老婆吗?”早知他该用手机拍下来,免得某些人睁眼说瞎话。

果然,云蓓一张口,散着浓烈犯厌的小人味。她装傻:“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打她吗?我觉得手疼。我这是手抽筋了,活动活动你也要管吗”

“诶老傅,”林序秋叫他,语气随意,也有点儿无所谓,“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办吧,最好报警交给专业的人来处理,否则有的人就是不长记性,一天到晚跟个泼妇骂街一样招人讨厌。”

“你!”不知怎的,云蓓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掉下眼泪来,满腹委屈,“好啊,你们都欺负我。凭什么你们都要护着那个没爹没妈的残废,一个个都是眼睛瞎了吗?”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本来不想这么快说出来的,但云蓓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傅江砚的底线,他终於忍无可忍——

“知道你的眼睛是谁的吗?那双清澈纯质的眼睛怎么会被你这种人折磨成这样?”他都懒得铺垫,直接说,“想必是偷来的眼睛用不习惯才导致你坏事做尽却不自知,还是说,因为你本来就是一个厚颜无耻的人。别人的东西再美好,只要是配你都会被染上抹不去的污秽。”

“眼睛是,盲杖也是。”

云蓓眼神躲闪,装傻充楞:“你…你在说什么?什么眼睛,什么盲杖?”

“别装了,”林序秋冷眼瞥她,“是我告诉老傅的。云蓁好的盲杖本来就是你偷的,那个时候我问你为什么要拿走她的东西,你还信誓旦旦说那金丝楠木是爷爷送给你的礼物,结果却被云蓁好给抢走了。”

“我没……”

“你不要不承认,宴会厅走廊的监控拍的一清二楚,那盲杖现在还在家里卧室藏着,要不要我回去拿来帮你回忆一下?”

“你……”云蓓一时哑然。

证据确凿她自然不得不承认,却矢口否认眼睛一事:“这是我自己的眼睛,你凭什么说是我偷来的?我偷谁了她吗?”

矛头毫无征兆地指向云蓁好,她纳闷:“我没说你……”

“是我说的,而事实确实如此。”傅江砚一字一句说得清楚,“我让小姨帮我查过你的病例,五岁之前你的主治医生是厉承则,五岁之后你父母帮你换了一家私人诊所,一直到十四岁。你在手术台上心安理得地躺了八个小时,可那八个小时,云蓁好却出了一场虽严重却不致死的车祸,什么都好就唯独眼睛动了手术。我不是医生都觉得奇怪,昏迷需要在眼睛上动刀子吗?”

“……”

“真的”这话是林序秋问的,他曾听云蓓提到过,云蓁好是赵眠从垃圾桶里捡回去的流浪小孩,“如果没记错,云蓁好是四岁的时候被你们云家捡回去的吧”

“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尽管已经猜到过程如何,云蓓觉得脸上挂不住面子,依旧嘴犟死活不承认,踩着高跟鞋转身要走却被林序秋拽着手腕。

“松开。”她只想离开,越快越好。

林序秋偏不让她走,也想借此摆脱她:“没做为什么不敢承认啊?”

“我承认什么?她眼瞎又不是我开车撞的。”心事脱口而出丶她话音一顿,仓惶地垂着眼眸转了转那双不属於她的眼睛。

看穿她慌张,林序秋笑了出来:“你这是,不打自招了”

“我告诉你云蓓,早知道你们云家人都这么恶心,我就应该听爷爷的劝告,远离你这个恶毒女人。”

“你说什么林序秋?你还是不是男人?你混蛋。”她猛地推开林序秋,拖着一身怒气拉开车门,几乎失去理智,啪一声用力摔上门,油门打底甩街离开。 不出百米,轮胎打滑摩擦声刺耳,天桥三人齐刷刷地看向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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