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乖呀19(1 / 2)

宝贝乖呀

他把楚星按在角落里,一边上下其手,还要心虚地埋怨对方:“你怎么在这里!”

事到临头,裤子堆到脚踝了,楚星竟然还四平八稳地吐出两个字:“看书。”

他艰难地从陈伯璋膝盖下抽出书来,伸着胳膊放到桌子上,怕压坏了。

陈伯璋把脑袋埋下去,含糊不清:“是不是《金瓶梅》……”

楚星咬着嘴唇嗯了一声,放松身体躺在地毯上。

身上的人好像被奖励一般,更起劲儿了,他脑子一抽,洋洋得意道:“我技术很好。”

“……哦。”

“……”陈伯璋感觉到燥热的空气微妙凉了一度。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自己活好享受的不还是他么!真是幼稚!这就是小处男的不好,哼!

他埋头苦干,只想证明自己绝非虚言。

发情期的燥热一波接着一波。期间,楚星的小腿蹬到了柜门,陈列在上面的塑料小人劈里劈里啪啦摔下来,陈伯璋把人紧紧护住,那个劲儿用得,还以为躲炸弹呢。

楚星脖子上挂着的戒指,深深陷进两人的肉里,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圆形印记。

当今夜的第一回合结束后,楚星已四肢无力,喘气儿都张着嘴,身上汗淋淋的,混着来自陈伯璋的两种液体。

脑袋稍微冷静一点的陈伯璋,突然意识到自己根本没问楚星的意见。

“……”

应该不用问吧?顶多就是随了楚星的愿,谁叫他来的第一天就勾引自己!

陈伯璋还想要,可看到楚星可怜唧唧喘气儿,跟沙滩上奄奄一息的鱼一样,身上的水全渗出来了,干巴瘦的身体伏在猩红的地毯上,明知道一个人不可能半小时做死,陈伯璋头一回有心疼的感觉,这才几天怎么又瘦了这么多?

他穿上衣服,想出去给他倒杯水。

楚星勾着他的衬衫衣角,气若游丝地说了什么。

陈伯璋赶紧侧耳过去:“怎么了?”

“硌着我背疼……”

一滴眼泪聚在楚星的眼角,他带着那样撒娇又求救的语气,好像下雨天淋湿的小猫咪,可怜巴巴想跟你回去,还不主动恳求,就勾你的心,说地凉,说雨冷,说风大,说自己难受,就是不说你抱抱我吧。

要命了,这句话比书钰下在茶里的药还狠,陈伯璋拇指抵在他眼角,擦掉眼泪,含在口里。

楚星因他没轻重的动作蹙眉,下半夜,他得到了一张温暖而柔韧的“床”,整宿都没下来。

凄苦的秋雨里,两人在一间四不透风的屋子中抵死缠绵。

第二日,雨过天晴。

前院卧室,楚星沈沈睡了一觉,醒来已日上三竿,光滑的被子把他裹得严严实实,阳光透过格子窗,千丝万缕地照进来。

他还想睡,可远远传来传来兄妹二人的争吵声,床下没有鞋,楚星光着脚,把耳朵贴在门上——

“人是你想上的!我才放了一片药!陈伯璋你心里没数吗?!”

“放屁!你怎么跟我说话的?!”

“我怎么了?!爸爸走了这么多年你管过我吗?!凭什么现在管我!你有什么资格!”

“陈书钰——!”

“你叫他走啊!”

“走什么走!你以为我是楚阳吗!!!”

这一句话戳到了书钰的痛处,但她极力克制想打陈伯璋的心,握拳,指尖陷进手心里:“我们俩是亲兄妹,你对谁有心思我比你还清楚。这次我把楚星让给你,你也得站在我这边,给我把楚阳找出来。”

陈伯璋从未见过书钰这样冷酷的一面,楚星在她眼里,只不过是达成目的的工具。

“我不答应呢?”

“你凭什么不答应我——!!!”书钰猛然歇斯底里,她手里的牌都打光了,像个走途末路的赌徒,“凭什么你喜欢的东西我给你了!我喜欢的你不给我!我们是亲兄妹啊!你为什么不懂!”

她又哭又嚎,高高扬起手,这次陈伯璋学会躲闪了,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又发什么疯!”

书钰胳膊抽不出来,狠狠踹了陈伯璋一脚,陈伯璋吃痛地捂住小腿,紧接着一巴掌乎到他脸上。好在他伸手拦下,只在手背上留下几道抓痕。

书钰大喊:“你个傻逼!什么都不懂!”

陈伯璋恨得牙痒痒:“我他妈的到底懂什么?!”

书钰已怒气冲冲扬长而去,这次没有掉一滴眼泪。

陈伯璋满腔怒火无处宣泄,只得狠狠踹了一脚桂花树,满树的花瓣裹着昨夜的雨滴,下雨一样簌簌落下,把他浑身打湿,他就这样顶着满头满身的桂花,愤愤地坐在石凳上,手朝兜里一摸,得,没带烟。陈伯璋起身想进屋拿,手都够到门框了,又僵住。

楚星迅速蹲下,半跪在地上,两人隔着一扇门,透过窄窄的门缝里,他看见那双手擡起又放下,男人摸了摸鼻子,转身回到桂花树下——他想起来楚星不爱闻烟味儿。

陈伯璋就这么干坐着,两条长腿分开,手肘只在上面,满身都是桂花。楚星瞧了一会儿,捡起桌子上的金属烟盒还有火柴,推开门,赤脚踩着青砖走过去。他手指纤长,食指一按开关,嵌花银盒子“咔哒”一声打开,递到陈伯璋跟前。

“给。”

陈伯璋拿起一支,也不要火。

楚星中指顶开火柴盒,取出一根,顺着侧边的砂纸一划,摇摇晃晃的火苗冒出来。陈伯璋含着烟低头凑过去,脖子的上的青筋连着锁骨,楚星走了神,火苗都快烧到他指尖了。

陈伯璋着急,顾不得训他,一伸手掐灭,指腹上留下一道红痕。

“看什么呢?”他又无奈又可气,“一个两个都不省心。”

“没什么。”楚星摇头,也坐在石头上,脚底板沾染了青苔,绿一块黑一块的,还有昨晚诡异的痕迹。 陈伯璋侧过头,看一眼都心惊肉跳的,昨晚怎么就俯首甘心做裙下臣,尽心尽力伺候了一晚上,虽说自己也餍足,可总是有那么一点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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