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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米阴的软肋。
只要不断以此刺激米阴,他自己会露出破绽。
也不需要他露出破绽了。
米阴本就不是存心要与自己作对。虽然面上那么说,但奚吝俭知道米阴早已分不清究竟他自己想做什么了。
只是现在,玉玺还在他的掌控之中。
米阴果然又被激怒一层,一抬手,周围的人全都围了上去。
“娘娘不会想看到无能的人坐上龙椅的。”米阴的眼眸渐渐成了一潭死水,“尤其是她的孩子。她不会承认的。”
娘娘已经被污蔑,她更不能再有这样的污点。
“璟王若是连这点障碍都突破不了,就不要再痴心妄想了。”米阴略带嘲讽,“在京州无所事事了这么久,不知璟王的本事还剩几成?”
“解决一群由不懂武艺之人培养出来的杂碎足够了。”奚吝俭扬声,笑得张狂,“孤一人足矣。”
孟贽与轿夫已经乘着这个空当挤进了轿厢中。
米阴方意识到这坚硬厚实的轿厢不仅是个障眼法,原来还有真实的用处。
等他再反应过来时,他才发觉铁锈味已经在他鼻尖飘了很久。
很腻。
米阴皱了皱眉,看着面前血流成河的场景,莫名其妙地想起从奚宏深腹部流出的血液。
他有一瞬的恍神。
当视线重新聚焦在奚吝俭身上时,已经是一片寂静。
连奚吝俭的呼吸都是那么和缓,似乎连他手上的那把剑都没有重量。
他轻蔑地看了米阴一眼。
米阴瞬时红了眼眶。
“你——”他的声音嘶哑起来,“你的本事没有荒废,竟然还不愿听从娘娘的遗愿——!!为何不再进一步!为何要如此堕落!!”
正在这时,一个身影进入二人的余光。
他身着太监服,走路时却并不习惯弯腰,喘息声听起来很急,但脚步有些犹豫。
看见眼前的情景,那人顿了一下,迅速倒退两步,皱了皱鼻子,捂紧手中的盒子。
奚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