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179(1 / 2)

  虞霍当即便摇头:“那种地方能听到什么?我只是住了一晚。”

  虞清光也觉得这般询问有些笼统。

  既然是秘密,自然是要在夜深人静的地方,酒楼人多眼杂,有什么事会在酒楼谈?

  且那人能在暗中缜密操控,也不可能真的直接说出什么话来,应当会是一些听起来寻常的暗语。

  但这样问的确难以问出什么来,况且又是四年前,虞霍说不定这会儿也忘了。

  虞清光觉得有些棘手,只好让虞霍详细讲述留宿酒楼那晚都做了什么。

  “此行上京述职毕竟关我升官事宜,我便更为重视一些,生怕自己没准备好,便又连夜重新起草了一份新的折子,一直写到了后半夜。”

  鄢容:“然后呢?”

  虞霍:“没然后,一早我便要面见圣上,自然便睡了。”

  虞清光追问到:“那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虞霍反反复复一个问题被追问无数遍,不免也有些烦躁:“能听到什么?隔间的呼噜声成不成,打的震天响!”

  江妙语闻言便拍了他一下:“孩子好好问你呢,你什么语气?还说是自己出口成章的文人,像什么样子?”

  经江妙语这么一说,虞霍突然睁大眼睛,朝着手心一锤:“我想起来了!”

  “睡前我去了趟茅房,路过一间房时,听到有人在吟诗,也不像是吟诗,可能是念诗,反正声音不大,我也就听了个大概。”

  虞霍略一思忖,便开口道:“好像是什么箭径酸风射眼,腻水染花腥。”

  “箭径酸风射眼,腻水染花腥?”鄢容复念了一遍。

  “不错,是这句。”

  虞清光看向鄢容:“你可有什么头绪?”

  鄢容摇头:“诗倒是听过,可却不曾想出其中玄机。”

  虞清光也有些茫然:“这句诗会和翟星霁灭族之案有关吗?”

  鄢容敛下眸子,捏拳抵在唇边:“我想想。”

  “箭径酸风射眼……箭的话,翟家善用箭,此句杀意尽显,又暗指破灭,应当暗指翟家灭门之事。至于腻水染花腥……”

  他嘶了口气,一时也难以参透其中含义。

  虞清光也分析道:“将字拆开来看呢?腻便是二月,水又是什么?节气么?二月有什么节气和水有关?”

  闻言,鄢容神色一凛,眸中闪过一丝了然:“二月十九雨水!翟家便是那日被灭门的,翟雨之乱也是由此而来。”

  说到这,鄢容便又复念了一遍道:“应当不会错,这诗便是传递翟家灭门的暗号。”

  虞清光能明白其中缘由,但她却不理解,即便是暗号旁人无法参透,为何要说出来?用信送去不好吗?这样她爹也不至于无端被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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