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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欧若的终端恰好响了起来,他点开一扫,神情很细微地变了一下,朝与这下看得清清楚楚,他像只大狗狗一般不管不顾地凑到欧若身边,一看——
【乌兰:阿若我想跟你谈谈。】
【乌兰:我觉得我们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乌兰:我认真想了很久,觉得还是很喜欢你,我们之间那些美好的回忆也都是真的,不是吗?】果不其然。
朝与眯了眯眼睛,而后语气幽幽地开了口:“不解释一下?”
欧若一脸无辜地摊手,“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了。”
“‘很久’?”朝与咂摸片刻,愈发挑起刺来,“哥哥,你似乎很遗憾的样子啊。”
欧若冤枉死了,拉过雄虫的手摁在自己胸前,“绝对没有的事,我有你就够了。”
朝与似有若无地哼了声,终端提示音再次响起,许是乌兰见欧若半天没回私信,索性直接打了个语音通话过来。
他捉住想要直接点拒接的欧若的手,转而按下了接听。
那端很快开口,“阿若,我——”
朝与出声打断他,“乌兰阁下,是我。”
对面默然片刻,声音明显低了几分,“怎么是你?我找阿若重要的事情说。”
朝与一手环着欧若,忽轻忽重地抚弄着他薄薄的腰侧,闻言看向他,表情邪肆:“不好意思啊,刚刚剧烈运动完,他太累了,现在不方便接语音。”语气中的亲昵和暗示意味几乎浓郁得快溢出来。
欧若被说得臊得慌,忍不住抬手盖住了脸。
那边先是传来杯盏破碎的声音,随后是乌兰愤怒而压抑的质问:“你这只卑劣雄虫,对阿若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朝与笑了一声,“当然是会让我们都感到快乐的事啦。”
乌兰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心口充斥着愤怒、后悔和痛苦,堵得他再说不出来一句话来。
不应该,这太不应该了。
他对欧若,明明自始至终都只有利用才对。
乌兰怔怔地想着,连语音何时被挂断的都不知道。
那头,朝与霸气地将乌兰拖进黑名单,然后不由分说地扛起欧若,脚步不停地走向卧室。
欧若一把抓住雄虫解他衣扣的手,气息不稳地问道:“你,干什么?”
朝与做作地狞笑一声,“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
欧若被雄虫这直白而涩。情的话刺激得睁大了眼睛,后者立马趁机上下其手。
反应过来的欧若喘着气挣扎道:“要、要节制……”
哪知方才还生龙活虎的雄虫一下子萎靡下来,紧紧抱着他,委委屈屈地控诉:“哥哥你不懂吗?我就是吃醋,还生气!那个乌兰凭什么联系你?还那么亲密地叫你,我一想就很难受!超级无敌难受!”
欧若借着暖色的床头灯瞧他,心头被这无理取闹的占有欲填得很满,忍不住伸手抚摸他俊朗的侧脸,柔声说:“那我要怎么做,你才不难受?”
朝与偏头咬住他修长的食指,一点一点含进口腔深处,又舔又吮,含含糊糊地说:“补偿我。”
欧若猝然闭上了眼,浑身轻颤着,“……好。”
屋外凉风习习,夜还很长。
在强大的生物钟下,欧若早晨七点准时醒了过来,心头第一个反应就是上当了。仍在睡梦中的雄虫侧躺着,柔软的脸颊被挤压得微微嘟起,愈发显得孩子气,与昨晚那个一再索取的霸道雄虫截然不同。
欧若忍不住伸出指尖在他露出来的侧脸上戳了戳,可下一秒便被闭着眼睛的雄虫抓住,极其自然地置于唇边亲了亲,黏黏糊糊地说:“哥哥,别闹。”嗓音里带着浓重的困倦。
欧若无声地笑了一下,扶着酸软的腰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早晨八点,欧若从健身房的跑步机上下来,晶莹的汗水从他轮廓分明的脸庞下滑落,淌过饱满的胸肌和漂亮的腹肌,将白色跨栏背心浸湿得近乎透明,他接过智能管家递来的毛巾,随手擦着汗,动作干脆,有种恣意的性感。
穿着睡袍的朝与找过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眸光轻闪,慢慢走过去,不由分说地接过了欧若手里的毛巾,温柔地替他擦汗,问道:“哥哥怎么这么早就起来锻炼?”
欧若任由柔软的毛巾或深或浅地滑过皮肤,忍不住绷紧了肌肉线条,回道:“习惯了。”他察觉到雄虫的目光一直似有若无地落在自己胸前,下意识问道:“怎么了?”
“哥哥。”朝与笑得无比纯洁,伸手在他极富弹性的胸肌上揉了揉,软着声调问:“我好喜欢你的胸肌,教教我怎么练好吗?”
欧若喉头一哽,他知道雄虫素来喜欢他的胸肌,尤其是在做一些亲密的事情时,可他看着看着雄虫一脸无辜的模样,一时也拿不准他到底是在调戏他还是真的只是单纯想跟他练胸肌,只好答应道:“可以,那之后我们一起练。”
朝与点点头,眨了眨眼睛:“那就辛苦教练贴身指导我啦。”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欧若总觉得雄虫刻意加重了“贴身”二字的声量。
欧若快速冲完澡出来时,朝与正好洗漱完,笑着问他:“今天早餐想吃什么?”
以往早餐都是雄虫在做,欧若也想对雄虫再好一点,遂走向厨房,道:“今天早上我来做吧。”
朝与眼睛顿时亮了一下,从后面抱住欧若,跟只毛茸茸的大型犬一般,“我就知道哥哥疼我。”
欧若只好拖着背上的大狗狗一步一步朝前挪动,闻言反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头,语气凉凉地说:“嘴巴上叫我哥哥,昨晚为什么不听我的?”
“哪有!”朝与立马反驳,有理有据地说:“我一直是言语上叫你哥哥,行为上也把你当哥哥尊敬的呀!你看昨晚,我不就为了不让哥哥劳累,一直让哥哥在上面吗?”
青天白日就这么孟浪,欧若一惊,耳垂霎时殷红似血,他睁开雄虫的怀抱,扭头又羞又怒地瞪了他一眼,“再胡说就出去。”
朝与立马服软,伸手在自己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再度熊抱住欧若,哼哼唧唧地撒娇道歉:“对不起哥哥,我错了。”
欧若长叹一口气,瞬间没了脾气,顿时觉得自己被雄虫拿捏得死死的,可他偏偏就吃雄虫这套。
他不禁怀疑起来,当初他为何会觉得雄虫是株善良柔弱的小白花?
这顿早餐最后是朝与和欧若一起做的。
“哥哥,我想要一个爱心煎蛋。”朝与将鸡蛋递给欧若。
“好。”欧若不太熟练地将鸡蛋的形状调整成心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