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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春雨的软,的腻,的柔,在他手心,红玉酥融,心尖打抖。
吻移到脖颈,徐风头不抬,手往下一扯将她羽绒外套扯下,另一手紧制住她的手。
渐渐地,湿热的吻往下走,手也往下,到腿间游走,有意无意在她紧闭的腿间一勾一划细细挑磨。
快意隔着睡裤丝丝缕缕钻进皮肤,梁春雨急急偏开脸,徐风按着她的后脑勺,手下动作不停,两人往前走几步,倒在床上。
上下两张嘴,哪一张,潺潺的清露,酥酥的酸麻,衣衫褪尽,光滑的皮肤厮磨,快意叠加,灯光下美人如玉,炽盛的烟火气。
再忍不得,分开她的腿,一点点往下攻进去,凿山开石,湿软的嫩肉漫上来,紧紧附吸,阖动不休,缠绵到要把魂灵补齐。
销魂窟,到底时细碎的呻吟,卡得紧,吸魂似的曼妙,两人都要陷落了。
徐风将棉被掀起,抱着她顺势一卷,动作一大,内里又是无数娇软滋味,棉被下浪翻涌,水波横,起伏中细碎的闷哼,男女之声交缠而出,云朝雨暮,混沌不休。
徐风吻梁春雨额头眼睛,到最后,嘴贴着嘴,尽情地沉沦。
爱啊,灵啊的,都给,都给。
人间天堂流转,梁春雨被他紧缠在身上,一把青藤绕着古树,一会儿轻轻摇,一会儿重重捣,骨酥魂灭,情稠欲浓。
徐风忽想到什么,趴到她耳边,喘息着轻轻说了一句话,含住她耳垂。
梁春雨不语,巨大的快感缠得得她身在迷幻。徐风身下不停,继续在她耳边诱哄舔磨,连接处的快感又尖又锐,密密麻麻,似要溢出了。
她不行,节节败退,快感回山倒海一波一波,她像海中的小岛,漂浮着接受着潮汐的冲刷,不是她想不想,是他,只要他想,他要,就可以。
徐风把她抱起,换了一个姿势,急促的呼吸声,他掐住对方滑溜溜的腰眼,用力地按向自己,灵魂也好,肉欲也罢,此一次不醉不休。
他呼吸不畅,只觉密密的裹绞铺天盖地,脊背一阵战栗,他要再攻过去,不顾一切地,去往最深处释放。
梁春雨细细地呼吸,呻吟浅浅,要被他弄死。
徐风不肯放,去她耳边喘息,他要她听见才好。
他说:“叫哥哥。”
梁春雨眸中春色无边无际,水光潋滟,他动,她喘,也要他发狂。
他越发炽烈,吻她的耳朵:“叫哥哥,哥哥疼你。”
可是梁春雨只是喘啊,红唇娇美无痕,尖尖细细地喘,麻到心底。
她不会叫的呀,他知道的。
她软成一滩泥沼,他也心甘情愿就此埋没。
只一瞬,春花到头,莲蕊开启,女人淋漓的情欲一波波往外推,淌进男人的身体。
无孔不入的酣畅,忽然地,后背像灵魂去了三分,徐风眼中也不知是欲是泪,紧紧抱住她,两人一起发抖,天上人的的乐,的苦,的吟哦,人间四月天,桃花满枝,尽兴啊。
…………
外婆一早起来下楼,收拾齐整后,捞起泡在水里的假牙,洗洗刷刷。
而后徐风起了,神清气爽下了楼,叫了声外婆,外婆回头一看:“额门好出蛤门伊拉啦?”
徐风:“???”
外婆嘴里上槽牙下槽牙皆光秃秃,一张口,不是漏风,而是“灌风”。
外婆见徐风没听清楚,张开嘴,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额,门,好,出,蛤门,伊拉啦?”
最后还问一句:“提齐楚了哇(听清楚了伐?)”
徐风话是没听清楚,不过他猜个七七八八:“小春还没醒。”
外婆欣慰,觉得他极聪明,咧开嘴笑了下,光秃秃的两排牙龈。
徐风忍不住低头偷笑了下,实在是外婆一没牙,说啥都像在吧唧嘴。
外婆刷干净假牙,往嘴里一塞,“哒哒”咬合两下,合适。
她站起身,抄起两柄宝剑,做个挽剑花的姿势,徐风往旁边一躲。
外婆将一把剑抛给徐风:“走,咱们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徐风接住那把剑上下掂了下:“您这剑这么轻呐。”
“不轻了,我老人家手劲儿小,这个算重了。”
徐风“啊”了一声:“小春不是说您还有两把压箱底的刀,三尺一,二十斤?”
“哎哟。”外婆一点也不惊讶,眼睛一斜,笑道,“她骗你也信呐!二十斤?我又不是洪宣娇,拿那个怎么耍广场舞?”
外婆呵呵地笑:“她就是这样,你呀,别把她看得太老实,自己被骗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