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九章9(1 / 2)
“明录……”
煦凚惊讶的看着那个笑得灿火骄阳的人,虽然五官都没有长开,脸也是稚嫩的十几岁去医院能够认出来是他,至于在旁边耍着枪杆子的那一个,很明显那就是蒋渲。
这是一个多么阳光,多么温暖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后面发生的事情,他应该会更加肆意张扬,对于比起现在的明录和之后的明录煦凚只能说是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这是同一个人。
萧韶临的神色也黯淡了下来。
如果说他知道后面在,他身上会发生些什么,那他还会像现在这么开朗吗?我在想什么……
“灵主,你说他们会是同一个人吗?”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他们两个一直都是同一个人,怎么了?”
“感觉他,变化好大,打击大到足够的程度的话,真的会出现这种情况吗?我不太明白。”
别说是他了,就连萧韶临也有点不太明白,他听他的师父说过,人心很复杂,就像是一块钢铁坚硬无比,而所谓的打击和困难所经历的种种磨砺,就像是铁锤,有可能会将他锻造得更加锋利,很有可能会将它直接锤断。
这对应着两种极端,萧韶临只是听过,却没有见过,在浮川里生活的他没有这种经历最多也只是看过,就像很多人一样。
很多人只是明白这个道理,却不曾理解,不曾身处其中,对于萧韶临来说,失去了修为,他依然可以继续修炼,失去了灵力,可以重新恢复,断手断脚,那可以去找人帮他们治疗,这种,从未有过。
之前在局外看的清楚,说的轻松,可当身处局内成为局内人,在那个人的身体里经历着他所经历的一切,他身上的感觉明确确地出现在自己身上时,萧韶临才切实的体会到了那份绝望,可这一份绝望,远远的不及它自身所体会到的那些,纵然是灵魂在这个躯体里面,也只能够感受到一部分。
嫩绿色的叶子飞过,伸手想要去触碰这一份美好,却被这叶子穿过手,灼热的感觉,疼痛的感觉慢慢蔓延开。
两个孩子笑着闹着蒋渲明显是更闹腾的一个,他一把抄起了手边的树枝,猛地一下挥向了旁边的人那人眼疾手快,一个闪身躲开,一出手便抓住了蒋渲的手腕猛地按了一下这树枝,便脱下了手。
有些瘦的身影狠狠地砸在地上,阳光落在两人的身上,两人身上也满是汗水,这俩孩子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竟然笑了起来,笑得很恣意,这就是他们这个年纪的少年的本相。
“我说你这武功比我差这么多,上战场的时候要不要我保护你啊?”
“滚,我这一身武功,虽然不说是有多厉害,但是一枪下去扫荡六七个敌人不在话下,倒是你手上拿着那么又短又小的一把剑,没什么用啊,你应该像我一样玩玩枪,那才是我们应该玩的,剑这种东西都是那些江湖侠客和学士大夫玩的,你见过有几个上战场是靠的是小短剑,大多数都是靠枪的吗?你练那玩意儿做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拐子流星,我觉得你练练浮萍拐或者是棍也不错干嘛执着于剑呢?”
砰的一声,剑穗便扫在了蒋渲的脸上,硕大的一条红色剑穗直接打在了他的脸上,也是没有防备,蒋渲把目光瞥向身旁的那人,一脸委屈的模样。
“呜呜呜,你打我,你居然打我,我俩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上学堂,放学堂逃课被罚,你居然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还是这么毫无防备的打,呜呜呜呜,偷袭可耻,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
银亮亮的剑锋直接顶在了蒋渲的脖子上,蒋渲那一副流氓不要脸的模样也猛地收了起来,他刚才将手盖在脸上作出一副哭泣的模样,虽然声音模仿的很真实,但很可惜他的脸上没有泪水,不敬业的演员差评。
“等等等等等等,你没有必要这么暴力吧。”
“你觉得我对你不用暴力,其他的能够讲的出来讲出来的,你会听吗?”
明录挑衅地笑了笑,他把手上的那柄剑收回剑鞘,里面银色的光辉一闪,伴随着一声十分好听的收鞘声音,脸上那份得意的感觉隐藏不住,他细细的摸着自己手里那柄剑的剑鞘,这柄剑的剑鞘十分漂亮,细细的描着金色的花纹,剑柄上还坠着一块绿玉,剑穗是两块红色的剑穗,有些长,看着很是眼熟。
“看不出来,你平时是个讲理的,居然会这么喜欢动用暴力,那些圣贤书都被你读到狗肚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