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掌门的回忆(完)10(1 / 2)
“这位小兄弟,不知这群金丹期弟子你要怎么处置?”申尧看了眼被封了灵力瘫在一处面色惨白的那群皇天门弟子。
蓝衣少年指着一个方向道:“我们是从那个方向一直打过来的,皇天门的马车就在那边不远处,此次夜疑城之行被他们掳走了好些良家女子行那采补恶事,本来我们不欲多管,但谁知偏偏他们不长眼睛撞到我的手里岂能不教训一通。”说着连连叹息江湖没有热血之人,竟纵容这等邪恶门派嚣张。
三人蒙面巾之下的神色瞬间难看了起来,早在夜疑城中之时大家都知道皇天门的恶行,自己等人人微言轻只能顾好自己早早的溜了,但没想到他们竟然明目张胆的掳走那么多良家女子,城中那么多的名门大派却没人阻止没人管。
说着几人压着那群弟子快速的来到了皇天门落脚的地方,几十辆马车停在一处空旷的沙丘下面,隐隐听见有女子的哭声传来。“我和我娘就是在这里遇见匆匆赶来的皇天门一行人,本来在城中好好的教训了他们一顿,但没想到他们如此不知死活的专门追来想要问罪我等,简直不知所谓。”蓝衣少年都有些无语,他们看起来很像软柿子吗?
林京元和申尧对视一眼,定是皇天门的弟子回去禀告说是被教训了,对方只有两人,而那掌门初晋升合体期实力暴涨信心大增觉得不过一女子一少年而已,听说女子还是绝色所以想……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那位青衣姑娘是你娘?”旁边的孔琬琰震惊的抓住了被旁边两人忽视的话,原来不是姐弟而是母子!
少年抓抓头道:“对啊,难道不像吗?”明明他和他娘长的挺像的啊,他爹都说像的。
像,实在是太像了……几人无语,却不好再打听什么,只连连尬笑。
制住在马车旁看守的弟子,和旁边那一群一个待遇,几人过去把马车都一一掀开,看着被绑起来的良家少女和被卸了灵力的有宗门少女和散修,有好些人都衣裳凌乱,明显都被□□了,看见他们掀开帘子都被吓的跟鹌鹑一样哭着。
几人怒火冲天,青筋直跳。把人都弄下马车,告诉她们皇天门的人都已经被收拾了,让她们不要害怕,现在让那些姑娘指认哪些欺辱过她们,现在几人都会帮她们报仇,说着上前帮被卸了灵力的有修为的女孩解开灵力。
修仙界对贞洁看的不如凡俗女子那么严重,好几个被解开灵力明显是宗门弟子的少女看来人确实是帮助她们的,哭着道谢后,随即狰狞着脸色,抓起地上的剑就向那群被制住的皇天门弟子冲了过去,紧接着一片血光和惨叫。好些哭着的姑娘受到鼓励,不管有没有灵力,都不管不顾的在地上随便抓起一把剑冲了上去一顿乱砍。
不过没人同情他们,一炷香之后还活着的皇天门弟子就剩十几个,有些甚至被砍成碎肉看来没少作恶。一个眼眶微红一副大仇得报模样的女孩走过来行礼说:“多谢几位恩公相救,我乃听雨山庄的弟子金彤,此番随师父前来参加夜疑城的论道盛典万没想到会遭这般贼子毒手,剩下的这几个弟子在我们这群姐妹被掳之后并没有欺辱我等,相反还暗地里多加照顾,还请恩公网开一面饶他们性命。”好几个明显有修为的女孩也上前作证,旁边的其她女孩在他们看过去时也点头称是。
林京元几人看向蓝衣少年,少年点头颔首道:“如此也好,既然你们都是受害者就听你们的。”就在这时,不远处空中传来凄惨的尖叫,砰砰几声一个满身是血深受重伤的人就被踢到了众人面前。
一个青碧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少年走过去交代事情已经办妥。林京元等人也过去行礼口称前辈,青衣女子点头,绝美的脸上漾出一抹笑对着孔琬琰眨眼道:“那天在树林里射箭提醒我和小白的就是你吧,我们还没感谢你呢!”
孔琬琰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前辈功参造化晚辈也是多此一举。”青衣女子却道有善心和没帮上忙是两码事,再说有她的提醒她和小白也避免了许多麻烦。
原来这个蓝衣少年叫小白啊,是挺白的名字也挺可爱的,林京元暗道。旁边的蓝衣少年一脚踩在被一群少女拳打脚踢半死不活的皇天门掌门傅冷骁胸口道:“娘,皇天门这般丧心病狂都是这人渣弄出来的,现在要怎么处置?”
青衣女子漫不经心的道:“杀了呗,一个假的渡劫期,靠吞吃万年龙脉生成的乾坤心晶功力大增,也不知道哪个门派哪条龙脉糟了劫,反正他已经被我废了七经八脉打爆了丹田,也活不了多久了。”是个狠人,合体期说废就废,这是达到大乘期还是渡劫期了?
众人竖起耳朵,原来傅冷骁的合体期是这么来的。小白提起银枪正要刺下去,突闻一个凄厉的女声传来:“住手,不要伤害他。”一个身披霓裳如花似玉的少妇从一辆马车后扑了过来,铺在地上成为血人的傅冷骁身上梨花带雨的哭求道:“求你们,不要伤害我夫君,你们已经废了他,就饶他性命吧!”
众人一愣,这个女人是傅冷骁的妻子?小白少年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收起了银枪看向众人。但林京元却惊讶的发现,在看向这个哭的如此可怜的女人的时候那些受害的少女却并没有露出同情的神色,反而一脸厌恶痛恨之意,和看向傅冷骁和那些欺辱过她们的弟子是一样的神色。
青衣女子指向其中一个没有修为却眼神坚毅一脸痛恨的女孩道:“姑娘,你认识这个女人吗?”女孩一愣,随即明白这个极美的前辈是问自己,随即向前几步道:“启禀前辈,我见过她也认识她。”说着愤恨的看了一眼哭着求情的女人。
“我认识这个女人,她并不是傅冷骁的妻子,最多只能算是宠姬之一。”女孩说着冷笑了两声道:“我与其她姐妹不同,我是土生土长的夜疑城居民靠卖药材为生,也没学过什么仙术,在皇天门进城的第一天我就被掳走了,可怜我年迈的爷爷被这群畜生一脚踹倒在地生死不知,而我被掳走之后的第一天就被玷污了。”说着落下泪来。
众人沉默,不知该如何安慰,另外一个女孩搂着她的肩膀低声安慰,女孩擦了擦眼泪继续道:“起初我誓死不从拼命反抗结果被打的半死,后来这个女人出现了。她拿着伤药替关在柴房的我上药,起初我还以为她是好人求她放我走,可是谁知她不但不放我走还劝我认命,说我跟了皇天门的弟子就该从一而终,从此一心一意跟着玷污我的人才是一个女人该做的事。”众人一言难尽的看向哭着的女人,这是从哪个山沟沟里出来的封建残余,沧华大陆速来民风开放,这种对女人思想的束缚好几万年前就被批判的一无是处了,毕竟修仙不分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