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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沉刀也动作一顿,骂了句操。

封楚楚有点笑场了,“这音乐恐怕你也不行吧。”

魏沉刀磨了磨牙,恶狠狠道:“行不行你试试。”

“别别别,”封楚楚停不住笑,抵着他的胸膛,“反正我是不行……欠着,以后好吗。”

电话响个不停,魏沉刀怕出意外,只能罢手,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轻轻碾着,有百般不耐,而后咬着牙松开她,危险道:“你说的,欠着,你给我等着。”

魏沉刀去外面接了电话,又去了趟洗手间。

封楚楚换好衣服,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大概过了半个世纪那么长,魏沉刀才出来,在她旁边坐下,把她拉进怀里,使劲嗅她头发,道:“现在算不算以后?”

封楚楚推了推他,问:“出了什么事,电话打的那么急,你不去吗?”

魏沉刀心不在焉道,“没事,既没死人也没塌房,只是封于雁交了份坦白书,她跑不了。”

“!!!”封楚楚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

封楚楚大怒打断:“你不早说!你丫换到古代能亡国!!”

魏沉刀满脸措手不及以及无辜,他怎么了?

封楚楚拽着他往外走,“你给我起来,去警局去!”

两人驱车来到公安。

天朗气清,警徽在阳光下微微泛光。

封楚楚劈头盖脸的骂了他一路亡国昏君,简直想剖开他脑袋看看里面除了色欲熏心还有什么正经玩意儿。

魏沉刀按了指纹、刷了脸,带着她进了大楼里,一路同事都好奇的打量着,时不时有人开他玩笑,他倒是想停下来炫耀一下女朋友,但皇后娘娘盛怒之下,他不敢停。

刑侦大队在三楼,两人走了楼梯上去。

按规定,封楚楚不能进办案区,魏沉刀摸摸她头,给她倒了杯水,“你坐这儿,我去里面看看。”

封楚楚捧着水杯点头。

魏沉刀走了过去,隔着玻璃便遥遥的看见了室内的场景。

周臻白和另一个同事坐在桌子一头,俱都目光森冷,前方坐着从容的封于雁,以及她的三个西装笔挺的律师。

“哟,”魏沉刀推门进去,打量几人,“律师都来了,这才几个小时?”

封于雁不说话,她的律师先站了起来,礼貌道:“魏队长,您好,我是天盛律师事务所的方安,这是我的名片,我们来的时间没有违反会见规定。”

魏沉刀瞥一眼,一笑,没接。

他坐下来,同事递了笔录给他。

他一目十行的扫了过去,目光倏地冷了下来。

只是当他抬头时,仍面不改色,甚至带些玩世不恭的揶揄道:“原来封总这么清白,我们警方真是冤枉你了呢,这么巧就在金三角碰见你观光,这个误会可真是巧。”

封于雁笑着,“是。”

她今天话很少,一律由律师代劳,以免出现破绽。

“多谢魏队长体谅,”方律师道,“这份笔录提到的证据我们都整理过带来了,”他拍拍桌上淡蓝色的文件袋,“其中包括通话记录、交易签名、现场音像资料等等,开元娱乐的艺人强迫吸毒一案,确实与我当事人无关,只是被盗用了名义,您仔细看看就明白了。”

魏沉刀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哦?那是谁冤枉我们封总了?”

“家门不幸,”封于雁故作惆怅,“正是小女封佩。”

魏沉刀的目光一凉,仿佛针尖似的,闪过寒光。

他们目前对封于雁采取侦查行为的合法源头就是开元这个强迫吸毒案,专案组决定放她做饵,引逃窜中的玛昂敏玛上钩,所以暂时将她放出去。

但封于雁显然趁着这个机会,找到了脱罪证据。

所谓虎毒不食子,她却把脏水往自己女儿身上泼——这些证据并不是一时能收集起来的,显然,这个女人甚至从一开始猖獗的作案时,就做好了打算,预备事发之日以女儿顶罪。

周臻白在桌子底下撞了撞魏沉刀。

魏沉刀略一偏头,转过一个很小的角度,瞥见电脑屏幕上敲着:封佩认罪,在隔壁审讯室。

他凝起眉。

“……证据链条完整,足以证明封女士在此案中完全是一个无辜被牵连者,至于所谓的毒品网络,更是无稽之谈,我的当事人是一个正经的生意人,警方目前掌握的证据是不足以……魏、魏队!?”

律师本来在口若悬河的叭叭叭,被突然站了起来的魏沉刀吓了一大跳,下意思横旗手臂挡在面前,忙道:“您您……大家都是文明人您别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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