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Chapter 7 噩耗重现8(1 / 2)
考试过后,如雨后晴天,清爽。
考完试全身轻松,陆梓珉伸个懒腰,欣喜若狂,“翊哥,出去玩吗?寻找点刺激,保证到人生巅峰。”
“你怎么天天就想着出去玩?下次记得带上我!”云酥坐在那边修改指甲边插话。
陆梓珉翻个白眼,“玩沙比较适合你。”
过了这么多天,大家生活得很融洽。
唯独柒林的位置空着,不知道跑哪去了。默翊收回目光,耳朵极不舒服,决然的摘下耳钉,在阳光照耀下形成璀璨的光芒。
野花绽放,遍地馨香,树影婆娑。相貌极美的少女站在树荫下,灿烂的笑容挂在脸上,身材高挑,纤细的手指拂过发丝,一举一动,每频都是壁纸。
后面站着的几位男生不明所以,形成对比,陈禾啃着面包,疑惑的打量一下校花,的确长得挺漂亮的,可惜不是他的菜,也不知道校花突然来找他干什么,搞得好像他们是保镖。
在陈禾等的不耐烦的时候,静娴温文尔雅,莞尔一笑,“听说你曾经欺负过柒林?”
“是。”陈禾鄙视地看她一眼,敢做就敢当,不信她一个弱女子还能干掉他不成。
听到满意的回答,静娴笑了笑,“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合作吗?”
陈禾蹙眉,以柒林的性格,不像招惹人的样子。
她以为自己没拿出诚意,继续说:“我知道他怕什么。”
似是激起兴趣,陈禾抬眸,很有意思的听着静娴下文:“手上的绷带……”
仿佛在那一瞬间,静娴绽放出最美笑容,甘甜婉转的声音缓缓传出。
“怕拆。”
最后一句话一直环绕在陈禾耳畔,他闲来无事得到处游荡,像个孤魂野鬼。一个转弯处,他就看见一位孤瘦的少年,没多想立即追了上去。
每次遇见,不在角落就是在厕所。柒林找到厕所间,刚踏上去就被人拦住了去路。柒林诧异地抬头,是陈禾。
陈禾又不说话,他抿唇走到另一边,陈禾又继续拦着他。陈禾一直笑着,他的脑海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默翊的影子。
最终柒林无奈开口:“有事?”
“柒林,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对不起别人?”
柒林满头问号,这些年来他都安分守己,尽量让自己的存在感为零。
“校花都找上门来,你还拒绝别人,勇气可嘉。”陈禾不知道想到十万八千里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什么校花,什么拒绝……柒林表示很迷茫。
看到柒林那不在线的样子,陈禾拍一下他的肩膀,瞄一下他右手的绷带,“既然没有,小心一下校花。”给个建议,就离开了。
校花是谁他都不知道,小心什么。柒林漠然置之,跨进厕所门。
再一次放假,这次少了默翊的跟踪,他回到久违的别墅,不慌不忙地换掉制服,白衣短裤依旧,懒得穿鞋,直接赤足捧着酸橘走进书房。
轻轻拂尘,他温柔的整理书桌,书籍摆放井然有序。他走到抽屉旁,掏出钥匙。开锁后拉开抽屉,之前心心念念的物品重新展现在他眼前,整理好杂物,仔细擦干净。直到一枚耳钉映入眼帘,他怔了一下。
他别有一番风味的打量这枚耳钉,忆起往昔,两年前与陌生人相遇。
他送了一张卡,那位少年回了一枚耳钉。
那年的事,正是他最不想回忆的事。不知道为什么,逐渐烦躁起来,柒林冷眼将耳钉扔进垃圾桶。过了片刻,他轻脚走到垃圾桶边,弯腰捡起它。
这枚耳钉,那位少年可是要赎回来的。他将耳钉塞回去,拿出一本心理学,自顾自的看起来。
两耳不闻窗外事。
周末生活,相约鬼屋。
知道柒林住在哪里,默翊有时就会过去蹭饭,来往频繁。家里的陈姨也很开心,经常招待默翊。
看书看得好好的,突然默翊就过来敲开他的门,没等他说话,就被拽到鬼屋面前。其他同学也相继到来,各个都是要闯天涯的样子。
五官端正的少年手里依旧抓着苹果,有意无意地看一眼默翊右耳耳钉,如果记得没错,翊哥大概一个月换一次。一转眼,他就与柒林对上视线。柒林收回目光,松开了默翊的手。
白玖茫然地咬一口苹果。
默翊笑着揉揉耳垂,从小戴的耳钉送人了,戴惯了,突然换了另一枚耳钉有点不舒服。虽然过了三年,还是有点不习惯。
等人到齐,他们付钱一起进去。
鬼屋里像是有着无尽走廊,借着烛光,时不时有着冷风四处拂过,阴森森的声音传来,让人毛骨悚然。
里面的工作人员非常敬业,妆画的非常逼真,一举一动惟妙惟肖。在柒林他们面前,“鬼”正一拐一瘸地走过来,伴随着恐怖的叫声,面目狰狞,龇牙咧嘴。
他们犹如看傻子般看着那只“鬼”,柒林歪了歪脑袋,看他走路的姿势,忍不住说了一句话。
“别这样走路,容易摔跤。”
“鬼”在他说完的那一刻,没有看见脚下的易拉罐,脚一滑,当场摔在他们面前,行了很大的礼。
工作人员表示十分悲痛,鬼屋里头视线本就昏暗,哪个没良心的乱扔垃圾,卑鄙无耻。
默翊忍俊不禁,尽量不笑大声,对“鬼”表示尊重。
接着后面传来尖叫声,简直可以直戳耳膜,陆梓珉他们涌了过来,柒林还没在状态,就被推到了另一个地方,默翊也不在身边。
灯光若隐若现,腐臭味从室内飘荡,身临其境,体验一下地狱般的情景。柒林平淡无奇的走过每一个地方,路痴的他只能小鹿乱撞,走哪开哪扇门。
胡乱地开了一扇门,他依稀看到一名少年靠在墙边,腹部插着小刀血流不止,嘴角溢出鲜血。少年似乎看到了柒林,丧心病狂的笑着走向柒林,一晃一晃的。
柒林呼吸急促,这一幕他像是在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他手脚慌乱地退后几步,快速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