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云顶天宫(四)19(1 / 2)
华和尚分析刚刚潘子进去的洞口是排道,即修筑天宫时工人的逃生通道,于是几人商量着,走了进去。
几人一起爬了好几个小时,走过火山口,顺着神道,进入了皇陵。茶無在陈皮身边,还想搭把手,却被他拒绝了。
路过几个门,进入大殿,几人在大殿里发现了死去的阿宁的伙计。胖子见到阿宁的人身上的步/枪,三两下爬上横梁,抢来一把56式,开心的把玩着。
然而,几人却没注意到,一只人面鸟悄悄的来到了胖子身后。潘子捡起一把枪射击了几下,就被身后的陈皮一枚铁弹子打断,喊道:“不能开枪!”
胖子急的要命,横梁就快断了,大喊着快来帮他,茶無正要上前,就听见耳边铁弹子的声音,只见陈皮阿四猛一甩手,一颗铁弹子打在胖子脚上,胖子脚一滑,人一倒就摔了下来,茶無连忙踢飞一具尸体给胖子做了垫背。
人面鸟向众人飞来,子弹的声音在茶無耳边响起,茶無侧身躲在一根柱子后,过了一会儿,没有了声响。
顺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散发一股不容质疑的气质,道:“开过枪的人留下!其他人跑!一直往前跑!绝对不能回头!”
茶無闻言,回头看了吴邪一眼,轻声道:“我们不是同路人!”,说完,跟着前面的陈皮阿四一行人跑了。
吴邪看着茶無的背影,愣了许久,一旁的顺子说,是吴邪的三叔吴三省吩咐他这么做的,把他们和陈皮一行人分开,至于茶無美女,他也不知道。
吴邪低下头道:“她说的对,我们不是一路人。”
胖子拍了拍吴邪的肩,道:“别想了,走吧!”
潘子道:“小三爷,别想那么多,三爷还在前面等着咱们呢!”
吴邪想到三叔,打起了精神,一行人按吴三省留下的暗语,向河道下方找去。
另一边,陈皮阿四见茶無跟上,挑了挑眉,道:“我还以为你的目的是吴邪呢!”
茶無面不改色的回道:“吴邪么?只是有点好玩。不过,我的真正目的可一直是你!”
华和尚用眼神询问陈皮,要不要,杀了茶無。
陈皮阿四摇了摇头,茶無敢这样跟过来,必有依仗!他脸上挂上阴沉的笑,语气恶狠狠的说道:“你想跟,不如你来探路?”
茶無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
一行四人继续往前走,来到了四道龙楼殿的第二殿,不知是不是没有了吴邪,几人竟除了机关,没有遇到什么奇奇怪怪的生物。一行人完好无损走过第三殿,拿了一些冥器,来到了第四个大殿。
云顶天宫的面积极大,在刚刚的重重机关中,大家都浪费了不少体力。走到第四个殿,陈皮想休息一会儿,确定没有什么机关后,就坐了下来。茶無静静的依靠在离陈皮约有十米远的一根柱子上,微微侧头,将大半注意力都分给了陈皮。
忽然,陈皮身后出现了一张脸,是之前的人面鸟怪物!茶無小心翼翼的朝陈皮走去,见他眯着眼,不知是不是睡着了的模样,轻声走上前。
然而,此时背后的华和尚和叶成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对茶無动了手!
茶無听到风声,往旁边一扑,就地一滚,躲过了二人的袭击。三人缠斗了起来,茶無的身手虽好,可是大半注意力却给了陈皮阿四,见他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直接将手里随手拿的刀向陈皮身后掷去。
人面鸟受惊,飞了起来,直扑茶無,一旁叶成瞅准机会,旋转了他发现的机关。咯吱咯吱——机关响起,地面上出现了一条暗道。叶成想将茶無关进暗门,却发现茶無身手灵活的在空中侧翻,躲到了一旁,然而,却被一直在暗中的人面鸟抓伤。
原来,殿中不止一只人面鸟,之前的人面鸟都藏在暗道里!
暗道里扑棱棱飞出好几只人面鸟,和茶無,叶成,华和尚战成一团。
叶成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只微型手//枪,冲着茶無背后开了一枪。茶無听到枪声,迅速侧身,却还是被枪打中肩膀。见茶無倒地,叶成不再隐藏身手,借助身旁的柱子腾空而起,飞身上前。茶無见人面鸟还要袭击陈皮,在倒地的过程中又随手抓了身边的冥器扔了过去。而叶成趁着茶無分神的一刻,一脚将茶無踹进满是人面鸟的暗门后,关上了暗门。
陈皮阿四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两个铁弹子飞向叶成,却被他躲过,冲着人面鸟和华和尚各开了一枪。
华和尚中弹,扭过头看向叶成,道:“你下毒!”随后又看向陈皮,满眼不甘的倒了下去。
原来,叶成手中,不知何时点燃了一根香,烟雾幽幽的在周围散开,让除了他以外的人都变得行动迟缓了起来。
“果然,是你!”陈皮对叶成道。
“呵,老头子,我忍你很久了!”叶成道:“幸亏之前那个美女,愣头青一般转移了你的注意力,真是,可惜了呦~”
叶成说着可惜,动作却一点儿也不慢,连开两枪,打中了陈皮的两条腿。而陈皮,四五个铁弹子飞出,打伤了叶成的一只眼睛。
“你老了!”叶成道:“如果不想被我审讯,就主动交代了吧!”
“你是汪家人!”陈皮笃定的说到。
“老头子果然是老头子,猜的一点儿也没错,所有你想试试汪家的手段么?”叶成说着,走上前去,拿出一个装满各种刑具的小包,慢慢的从里面抽出一根针。
陈皮不屑一笑:“你忘了,我之前是干什么的了吧?”
就在此时,暗室的门突然飞起,茶無从中跳出,一把刀飞过去,结果了叶成。
陈皮看向茶無有些意外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说吧,你又想让老头子说些什么?”
茶無看在陈皮,摇了摇头,道:“你没有多少时间了!”
陈皮闻言,笑了,道:“我本就安排,这个墓就是我的归宿。”,说着,他大口大口的喘气,看了看流血的伤口,没有要茶無包扎。
茶無看了看陈皮,突然道:“我认识二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