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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骁说这话时有种兴味盎然的意思,宁兮儿迷惑地睁眼,余光下一刻瞟向客厅。
看清眼前景象,不可置信地惊呼道:“周医生?!”
她的反应令覃骁既酣畅又痛苦,他笑了两声,“喜欢吗?”
此时周禹城的身体正被随意扭曲的绑在椅背上,黑胶封住的唇正艰难地发出呜咽,眼神惊恐地对上宁兮儿。
似乎在说:快逃!别管我了,你快逃!
“你快放开他啊覃骁!”宁兮儿想从覃骁怀里跳下来,却被男人稳稳禁锢,她慌乱的蹬脚,“覃骁!”
而男人仿佛听不到她的诉求,只是慢条斯理的抱着她,优雅地落坐于对面,“阿陌,十颗。”
位于周禹城身侧的阿陌遵从道:“是。”
于是宁兮儿便眼睁睁看着阿陌冷漠地扯开黑胶布,往周禹城口中灌药。
“咳!咳咳……”,周禹城目光复杂的看着他们:“覃骁,你当真一点情面不留?”
宁兮儿摇着覃骁手臂,“我们不伤及无辜好不好?”
她真的接受不了,凡是和自己产生关联的人都要经受他的虐待!
只见男人勾起唇角,明明心底狰狞的无以复加,却仍旧居高临下的冷声命令:“二十颗。”
宁兮儿快崩溃了,扭头喊住阿陌:“你住手!”
“阿陌,你听我的还是听他的?”
焦灼的别墅瞬间安静许多,阿陌掰开周禹城嘴巴的动作一时僵住,“……覃总?”
显然是无法决断的姿势。
阿陌只觉得自己满头冷汗,疯了吧?啊?
听谁的?这种死亡问题问到他头上,选谁都是死路一条吧……
却不曾想,宁兮儿罕见流露出的霸道不知怎的取悦了覃骁,“这就开始使唤我的人了?”
他很期待被她管着,极度的享受与她共享一切,可这不安分的姑娘天生独立的很。
“兮儿,用我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好心提醒。
宁兮儿显然被气极了,一双水眸瞪着他:“周医生跟你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这么做你是疯了吗?”
“兮儿你别管我,他就是疯子!”,周禹城的脖子还卡在阿陌掌中,此时仰头艰难出声。
覃骁轻蔑一笑,“兮儿……”,他咀嚼着这两个字,散漫的表情霎时切换阴狠!
“他凭什么叫你兮儿?”
“他凭什么,凭什么……”
察觉到男人呼吸越来越粗重,目光聚焦之处也越来越涣散,宁兮儿后背都发凉了,这明显是他每一次暴怒的前兆。
“阿陌!给他灌下去!”
“阿陌!”,宁兮儿根本来不及阻止对面,覃骁便捏起宁兮儿的下巴质询道:“你喜欢他?”
那可怖的眼神压迫感太强,仿佛她敢说一个“是”字,覃骁就要生生折断她美丽的颈。
“你胡说什么?我……唔!”
万幸,宁兮儿并不喜欢周禹城。
那边的周禹城被灌药,喉咙咳的发疼出血,这边的一对男女,却在旁若无人的接吻。
阿陌及一众保镖识趣转身。
宁兮儿还想解释什么的时候,男人铺天盖地的,带着吞噬意味的吻便堵住她的氧气。
他动作狠极了,一点也不顾有观众在。
宁兮儿羞愤地推拒着他的肩膀,“放……开。”
“乖。”,直到他摄取够了她的气味,感到心底的某块缺失被暂时补上后,才宽容退离她的唇齿,“表现的很好。”
宁兮儿小脸憋的通红,她身体正虚弱,还被迫在外人面前上演了一场亲密戏码。
密密麻麻的羞耻和悲凉涌上来,说话甚至带了点哭腔:“覃骁,我想回房间,我不要在这儿。”
她把头埋进他衣服里,柔软的呼吸打在覃骁脖颈间:“你带我走。”
覃骁掌心有规律的抚摸着她的后脑,安抚小动物般,眼神睥睨着狼狈的周禹城:“你的惨样吓坏我夫人了。”
周禹城闻声冷笑出来,恶狠狠了一声“呸!”
“覃骁你就是个疯子!”,周禹城嘶哑着喉咙,也不顾身上的伤口就要挣开锁链。
锁链发出痛苦的当啷碰撞声。
“你这样只会逼死她。”,周禹城狠声道:“我不会让你再伤害兮儿。”
覃骁手中哄慰着宁兮儿的动作微不可查的停顿了一秒。
而后轻慢启唇:“我待你不薄,你却隐瞒兮儿的病情,给她机会攒了致死量的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