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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伤是哪个王八蛋弄的??
宁兮儿感到又夸张又离谱,“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你问我做什么?”
闲的吗?
覃骁喜欢她的灵动感,仅仅放出去一天,连呛他的语调都变高了,“受伤了我会心疼。”
覃骁深情道:“既然受了伤,我怎么舍得夫人出门受累呢?”
宁兮儿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覃骁,你在反悔吗?”
“不不不……”,覃骁慢悠悠摇头,语调优雅矜贵,“我的宝贝,是因为你今天对我隐瞒了两件事。”
“不过上了一天学而已,就已经学会对你的合法丈夫有所保留,如果再放你出去……你个小家伙,真的逃跑了可怎么是好呢?”
他温柔地笑看着她。
箍住宁兮儿两只手腕的力道却愈来愈大!
嗜血的笑,疯癫。
黑夜助长残暴。
“疼,覃骁,你别这样。”,宁兮儿害怕的求饶:“我没有要逃的意思,我真的,真的只是太想去海边了。”
“嗯?”,覃骁说:“原来是这样啊……那怎么不让我陪你一起呢?”
他埋首于她颈间,啃咬她的精致小巧的锁骨,“既然我才是你最亲密的人,那你所有喜欢的事,都应该由我作陪才是。”
滚烫的呼吸拱着她,让宁兮儿不自觉扬高了头,漂亮的脖颈抻的修长。
高傲的天鹅被困于方寸水塘。
宁兮儿被他侵略的动作扰乱思绪,甚至都没意识到男人口中提到的---
“隐瞒了两件事”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乐此不疲的在雪白皮肤印下红痕,声音含糊:“兮儿……我错了。”
我不该放你去看外面的世界。
哪怕抑郁症加重又如何,精明如覃骁,明知自己才是她恐惧和痛苦的根源,是折磨神明的罪魁祸首,但。
只要你心里只有我就好,别去想自己喜欢的事,别去有在意的人,他们在你心里闪过哪怕一秒都不可以!
“覃骁,你别这样,我怕……”,宁兮儿音色细腻,可这细腻透露出无比可怜的曲折和颤抖。
“兮儿……”男人呼吸又乱又粗:“以后不许对我撒谎,隐瞒一次,罚一次。”
……
卧室卫生间。
洗手台的水流声持续良久,覃骁从宁兮儿后背环抱住她,把她的小手放在自己手心里。
少女玲珑的身躯被紧紧裹在他胸膛里。
“覃骁。”,她难以启齿:“我觉得,洗好了。”
越到后面声音越小,脸颊爬上异样绯红。
覃骁有心逗她,“是么?”,他恶劣开口:“手心多冲一会。”
为了稳定这羞恼的紧张,宁兮儿小心翼翼地呼了口气,“……别说了。”
从她回来以后,覃骁一直阴郁的脸终于露出点真实的笑。
餍足。
是渔猎后的快感和酣畅。
他一手扣住她的腰身,一手渐渐攀上她的脖颈处,反手握住。
下一刻有些粗暴地将她下巴顶起来,强迫她抬起头直视镜子里的自己。
“兮儿,你就只能永远这样,永远被我牢牢抓进怀里。”,他对着她受伤的那只耳朵说:“明天,陪我去个地方。”
宁兮儿望着镜子里男人手背快要爆出皮肉的青筋,那里似乎蕴藏着能绞杀灵魂的可怖力量。
“哪里?”,她下意识问。
“一个不识时务的垃圾,妄想以兮儿为赌注的地方。”
第11章 她最恐惧的事
墨绿色的帷幕被侍者掀开,阴沉的深红墙壁直愣愣审视着房间里众人。
“覃先生,主人说让您在这儿等候。”
覃骁面色不辨喜怒,但身侧的宁兮儿却多少有点适应不来,被握住的手在他掌心里不安地挠了下。
她的眼被蒙上了黑纱。
寂静的空间里回响起女孩软糯的疑问:“覃骁,你带我来的是什么地方?”
究竟是何等人,敢不怕死的让覃骁等着?
昨晚说要去个地方,她只能感受电梯把她带进了地下,其余未解。
地下的温度很凉,阴森森的冷。
覃骁紧了紧手上力道,“有我在,一会给兮儿看场好戏。”
宁兮儿只能依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