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时他还不明白,这叫做天然撩”(1 / 2)
南沛:“陛下,臣今年只有二十二岁,而且带孩子和成……”
殿门在他眼前砰一声合上了。
南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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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在南书房服侍的宫人们,日日提心吊胆。
门口的大宫女小小声问道:“陛下……这是第几回出来看了?”
另一个低声斥道:“悄声!陛下这是等着那位呢,他心里正烦,你可别去跟前找死!”
那宫女刚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就听殿门又一次被推开,露出皇帝陛下阴晴难测的脸。
小太监在他身后劝道:“今儿是个晴日子,屋里不闷,陛下就不用来回……通风了。”
瓷垆瞥他一眼:“朕闷不闷,你比朕清楚?”
小太监登时跪了,连道万死,南沛在旁边看着,忍不住咳了一声,不解道:
“陛下已经有两日没见过金斯人,若是想念,去看看人家,说两句好听话就是了,何须苦苦忍耐?还用通风的借口看人家来没来,这又是何苦?”
瓷垆怒了:“你个老光棍懂得什么?他这是欲擒故纵,就等着朕去呢!”
老光棍南沛从小跟着瓷垆长大,对他到底为什么找金不眠进宫一清二楚:
“哦,这样啊,听说金斯人这几日吃吃睡睡,叫御膳房和太医院的人去了几次,探讨食材和养生,非常开心。至于这是不是思念过度的表现,臣一个老光棍,不是很懂。”
瓷垆:“……”
瓷垆:“出去!”
金不眠进宫已有三日整,除了第一日两人一起睡在椒房殿以外,瓷垆一直在南书房批折子,晚上也歇在这里。他自觉冷落了斯人,却发现人家根本没当回事。
“这不应该,”瓷垆想:“他不是在心里偷偷爱慕朕吗?怎么还不来找朕?这个小妖精,欲擒故纵也该有个度啊!”
(金不眠:?)
小太监趴伏在他脚下,觑着瓷垆似乎未动真怒,灵机一动道:“陛下,快到用午膳的时辰了,屋里闷,您怕是吃不下。”
瓷垆扬了扬下巴。
小太监心领神会地站起来,小心道:“不如,咱找个清爽地方?椒房殿有冰水渠,再舒服不过了,您看……”
瓷垆皱眉:“朕不想见他。”
小太监:“……”奴也是信了。
小太监:“金斯人到底是个男人,拉不下脸面也是正常,这会儿说不定怎么念着您呢,要是他咬着被角偷偷哭可怎么好?您就可怜可怜他,去看一眼,一起用个饭吧。”
(金不眠:???)
瓷垆为难道:“罢了,依你。”
小太监:“……是。”
瓷垆:“去准备朕的常服来,不要让他觉得朕太重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