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叫我嫂嫂“10(1 / 2)
要完的陛下从僵硬的状态里缓了过来,可疑的潮红爬满了他的耳朵,又没入发髻,只剩表情还算镇定。
他一边坚定地揽过金不眠,一边对着胖胖说道:“小国舅,你放心。朕会待他好的。”
暗处的南沛脚下一崴。
小国舅是什么鬼?!
金·国舅·胖胖气出哭腔:“哼!”
金不眠看胖胖哭得鼻涕都要掉下来,顺手就从瓷垆手上摸出一大块纸,拽下来按在小孩儿脸上给他擤鼻涕。
瓷垆:“……”
胖胖抓下鼻涕纸,咚一声扔在他二人脚下,带着崽们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金不眠朝戏楼方向看了两眼,瓷垆:“不必担心,南沛会派人过去。”
金不眠点了点头,隐晦地抱了抱拳:“方才多有冒犯。”
皇帝敢用斯人这个幌子换圣物,金不眠料定他不会因为亲两下就动怒,相比之下,把智商莫名其妙上涨的小胖安抚住才是要事。
不出所料(?),瓷垆果然非常慷慨地一挥手:“无妨,既然封了你做身边人,以后亲昵些是可以的。”
如果能再积极一点就更好了。
金不眠没再积极,只是抬手一邀,走在他旁边:“草民……臣……我看陛下今日兴致不错,且让崽子们自己玩去,我带陛下逛逛?”
瓷垆高深莫测地看着他:看看,他就是想和我二人世界!
瓷垆负在身后的手里冒出一截软软的纸巾,尾巴一样欢快地摇来摇去,面上却十分勉为其难:“依你。”
金不眠自然是有话想说。
“宫里葡萄树下那个木张,陛下觉得如何?”
瓷垆一本正经地看着远处的花灯,一副十分感兴趣,只把三分精力放在金不眠身上的样子:“不清楚那是个什么物。”
金不眠:“……不觉得眼熟?”
瓷垆头上灯泡一亮:“知道了,朕从前在裱画师傅手里见过!”
金不眠对着他隐隐求表扬的脸无语半晌,想去拉他背在身后的手,弄点纸巾出来。
瓷垆身上一紧,接着动作利落无比地将摸来的手反着一扣,稳稳握在自己掌中。
金不眠正是从少年向青年过渡的时候,身体从上到下充满了韧劲,勃勃生机简直要从头发丝里溢出来,叫人一碰上就觉得精神一振。
至少瓷垆是这么想的,某个瞬间,他甚至很想像从前父皇吸猫那样对着金不眠吸上一口。
金不眠莫名其妙的眼神及时制止了他。
瓷垆:在变态的边缘疯狂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