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去锦洲路上156(2 / 2)

“敢肯定的,殿下我也好奇皇上为什么之前就接受了投诚,锦洲肯定每年都上缴一笔不菲的金子才能保全到现在吧,现在锦洲谁家生意都不做只能进出不来,齐家还给些面子,这次不也就放了一人,我感觉这一人也是来探九洲现在的消息的。”

李清乐现在十分困扰,少新知一直在六年内,诉说着九洲的家族,九洲特点,但从来没有告诉过九洲到底多少实权在王国手中,有六大家族在整个民间江湖的都站一方面的实权,锦洲现在都没有朝廷的人,现在的东洲城的官吏到现在都没有露面,那这十年内,除了不打仗,有秋闱了,现在还在休养生息,父皇没有再过多改变,整个朝代发展太慢了。

李清乐现在又有了新的认识对整个朝代,没有再谈什么生意,让司空君义先回家,等自己到了锦洲看过情况,再聊合作。

齐文柏和齐康、齐怀宇一见如故,聊的特别投机,都两个时辰后,还是玉草来喊吃午饭,才停下,在吃饭的偏厅看到了一群穿着禁军服饰的老老实实坐在那里,但眼睛都没有老实,都是壮年,正是吃肉嘴馋的年龄,眼睛跟着盘中的肉走,脸上的伤都毫不在意了,齐家三个书生走近都听到吞咽口水的声音。

齐文柏看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司空君义,李清乐这时候也走了进来,看到他在到处找人,直接道:“本宫见他没有任何事,就没有留他吃饭,让他回司空钱庄了。”

齐文柏表现的毫不在意的点点头,但眼中的神采暗淡了好几分。

李清乐走到主桌端起饭桌上的茶杯,朝众人举了举杯,“今日除夕,因本宫有丧在身,见不得喜,本宫以茶代酒谢过各位,愿明年在做的各位都能心想事成,你们尽兴,不醉不归。”禁军和齐家的三位书生,都齐齐举杯,李清乐没有再停留,转身离开,把这片地方留给他们。

齐文柏心不在焉的和了好几杯酒,马上就上脸了,还往嘴里灌,被齐康拦下,刚想问问怎么了,身后禁军来了两位拍着齐康的肩膀要喝酒,齐怀宇和被缠住,齐文柏起身很巧妙的躲过了伸过来的胳膊,微晃着身子,缓缓走出少府,下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身子往前倒去。

疼痛没有传来,齐文柏抬头看到扶着自己的人,摇了摇头:“看错了吧,他不是早走了,怎么会在这里,呵呵呵,还说在意我,现在都会不告而别了,平日那么霸道,一不如他意,就抛下我走了......”

司空君义看着自己一会没有看到就能把自己灌醉的人,嘴里还念叨着自己的不好,无奈的叹了口气,“这让我这么放下心走,罢了,你也跟我走吧,到时候怨我,也总比见不到强。”

李清乐在屋檐上看着司空君义把齐文柏抱上马车,又朝自己待的方向行了一礼,上了马车走远......

李清乐没有再看渐渐远处的马车,让影三先下去,自己在屋檐上先待一会,想起了母后在除夕都要给自己亲自包一些饺子,小时候自己还不爱吃,母后还轻声抱着自己柔声哄着自己,以后再也吃不到了,李清乐把眼中冒出的泪水给抹去,半个时辰后,喊影三带她下去,转身回到书房,一直待到开始放鞭炮,烟火,她才出来。

李清乐看着烟火,影三看着她,这一幕,一直在影三前世梦中的场景,没有想到还有一天真的实现了,影三的眼神太过直白,李清乐转头看向他,二人的眼神对上,李清乐有看到在回公主殿的时候,他那眼神,包含太多东西了,她不愿意去想,去猜,转回头再次看着远处的烟火。

正月初五,少府门口卯时刚过,一支队伍静悄悄上路,护送着中间的大规格的马车,少府门口再次恢复平静。

从东洲到锦洲路上不耽搁也得一个半月,行走到一半,齐怀宇、齐康和李清乐道别,去完成吩咐的任务,李清乐单独又和二人聊了一会,从怀里掏出五百两递给二人道:“也不用万事亲力亲为,能找到这方面的人才就教给他们,就用起来,找没有大家族关系清白人家的,用人的时候钱给够,本宫希望三年后,九洲的详细的地图,能完整的到我手中,这只是第一步,今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让你们做”

齐怀宇和齐康内心十分激动,朝李清乐郑重稽首行礼,再次告辞,二人转身上马离去,李清乐一直目送二人身影渐渐变得渺小,没有武功的二人不知道要碰到多少阻碍,希望平安,李清乐转身离开身上的白狐大氅的衣角在冷风中划出一道风景

再次上路,影三在客栈休息时,消失了两日,李清乐看着玉草,那一脸幸灾乐祸不停撺掇自己不要等影三,现在上路,重重叹了口气,“玉竹你也过来,我有事要和你们说。”

玉竹走近,轻声说:“殿下,您不要和玉草一般见识,玉草她也是......”

“好了,你们不用解释,影三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到现在没有回来,也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来到我跟前的,你们都不要过多疑惑、和嫉妒,接下来路程很是困难,你们两个我本不想带着,放心不用忧虑,我一直都会带着你们的,以后我吩咐影三的任何事,都不要再去抢,我有我的计划,等三年过后,你们两个如果想嫁人,我都会准备好丰盛的嫁妆。”

玉竹和玉草这才放下心来,在少府影三直接把二人给取代了,还比二人会的多,里里外外都会打理,二人差点都没有找到事情可做,玉竹一向稳重都有些着急,生怕殿下感觉二人是累赘都丢下,连禁军都写了家书,殿下说的遗书,如果死了就是最后的遗言,才勉强带上路,何况是我们什么都不会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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