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头骨?”
“对啊。后来一查,盗墓贼的。再一查,坑底下是座晋朝陵墓。第二天,文物保护协会的送来一锦旗,说要表扬他为历史文物发掘做出了贡献。你就说他这命,要说好,十几个人进去就他一个掉坑里,要说不好,好死不死他摔下去的时候,坐了一屁股文物,就那么巧。”
本来他一念过大学的,从不相信这些,但是他儿子这命,还真是经不起细琢磨。
毕竟类似的事情真不少。路上滑了一跤正好躲开砸下来的花盆,错过的美味佳肴正好被下了药,没谈拢的合作方最后被查出偷漏税,类似的事情太多了。
甚至他都觉得这次广告牌可能一开始就是奔着梁故渊去的,陆闲闲就是一条被殃及的无辜小鱼。
所以,梁臻总是觉得对不起陆闲闲。
陆闲闲淡定地掐算一番,“他就是这种命格,吉中带刹,贵中带险,但最后总会化险为夷的,甚至还会有贵人帮忙。他一辈子无病无灾,你放心。”
梁臻眼睛亮了,“你还会这个?”
搓搓手,他老早就想给儿子算个命了。要不是得维护自己理智无神论者的形象,他早就奔五台山上去了。
“那你算算故渊什么时候才能结婚啊?他都这么大岁数了。”
陆闲闲歪头,梁故渊才二十七,也没多大岁数吧,至少比他这个上百岁的年轻多了。
“我与他有很深的因果线,算不了太多的事情,只能看见个大概。”
所谓道士从不给自己算命,是因为知道自己的命途之后,大多数人会想改变,后续的命数也就变得飘忽不定。所以天道用因果线进行束缚。
自己的命,算不了,与自己因果纠缠太多的人,也算不了。
而梁故渊,是他算过的,与自己因果纠缠最多的人。
“那能算出什么?”
“姻缘在最近会出现变化,渡过难关之后他会找到真爱。他与夫人情谊甚笃。不过,子孙福单薄,怕是以后不会有子嗣。”
刚从卧室出来的梁故渊脚步一顿。
第一,他一个gay,哪来的子孙福。第二,说好的坚定信仰唯物主义呢?自己的父亲居然就这么叛变了?!
“爸,你在干什么!?”
第6章
“也就是,学术讨论嘛。”
“他幻想症还没好。”
梁臻看到了儿子眼中明晃晃的指责:他还只是个脑子受伤不好使的孩子啊!
“可是儿砸,他说得好有道理。”
梁故渊对自己爹已经无语了,转向陆闲闲。
“你有没有感觉到不舒服?或者又看到了别的什么?”
看他紧张兮兮的样子,陆闲闲有点懵逼地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