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bad ending(3)9（2 / 2）
双方看对方的眼神都很满意。
……
巫妖当学徒当得挺爽，一天能听北易夸他八百遍。敌人 实验对象看了他就笑眯眯的，胡恩一开始是挺不习惯，但习惯了之后，当他的身份被正义阵营的人识破，他看到北易没了笑容，忽然就不习惯了。
他想毁掉一切。
那本“书”他早已看过了。恢复的咒语早已牢记在心头，他本可以一走了之，走之前还能和这些伪君子们痛痛快快的打一架。但是他没有。巫妖胡恩明明厌烦忍耐。
众人之中，北易忽然问他：“那天你说，你要在明天告诉我的，就是这个吗？”
胡恩笑了，说了一番在事后他可能会倍感羞耻的话，可他的神情出奇的温柔和煦：“老师，假如，我们只是普通的人类，你说这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假如我们的立场无关善恶，是不是……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北易，我这样爱你，可为什么我没有早一些告诉你？我真后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