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愚蠢至极(2 / 2)
“二弟之事,自有父王定夺,你且同他好好说说,莫要轻举妄动。不论如何,他终是父王的儿子,本王的弟弟。”慕容云飞挑了挑眉,放下了手中的帘子,伸手拍了拍袍子上的褶皱,唇角扬起一丝唏嘘:“说起来,本王也有好些时日不曾与二弟说说话了。”
和戈坐在慕容云飞的对面,看着他的动作眸子闪了闪,低头微微一笑:“那大殿下便去瞧瞧他罢。”
慕容云飞低低一笑,起身掀开帘子,“果然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和戈也。”
和戈看着那径直朝后方走去的背影,清明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深邃。
夜幕低垂时,旷野处总会出现别样的生机,时不时有黄蛙自马蹄边一跃而起,跳入一旁的庄稼地里转瞬不见,徒留下远处传来一阵蛙啼。
许是地面太平坦,又许是本就本事高超,彼时一只蛙跃起时,竟是直接跳过了马腿蹦到了铁笼中。
经过一日的高温暴晒,虽现已凉了不少,但这铁笼的温度仍远比地面要高,那蛙察觉到不对,正要起身跳开时,却被一只手紧紧捏住了喉咙。
将那黄蛙拈起,慕容云飞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了一番,轻笑一声后,又顺手扔了回去,“这爬虫倒是有眼光,知晓二弟这儿蚊虫多。”
那黄蛙死里逃生,这一回都不用再感知温度,只前掌刚落到实处,后掌便猛地一撑,越出了那被铁索封死的牢笼。
笼子里,被铁索穿了琵琶骨的人抬手懒懒地扫了一下胳膊处蛙跳留下的位置,淡淡地挑起眉头,“是啊,这里蚊虫如此之多,兄长不在车里待着,何故来了?”
璞掌落下的粘渍,随着手指的轻抚,很快淡去了痕迹。
“自然是来看看你。”慕容云飞淡淡一笑,眸子里闪过一抹嘲弄,“原本以为你走之前的那一面,就是你我兄弟二人最后的相见,倒是不想……到底是你命硬。”
最后一句话落下时,那声音陡然变得森冷起来。
“我以为你还会说……是我们兄弟情分格外深厚。”像是没有听出那话里的嘲讽一般,慕容春来嘴角勾了一丝浅浅的弧度,明明脸色惨白,却分外地透着一股悠然闲适。
“本王倒是想啊,奈何你却要本王的命。”慕容云飞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眼神里充满了唏嘘,“所以这话,你让本王如何说得出口啊!”
要他的命?慕容春来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沉。
从幼年记事起第一次被陷害时的惶然不安,到今日的见怪不怪;从最初的愤怒不解,到如今的习以为常,似乎也不过是随着年岁渐长,变成了可以流淌在血液里的东西。
慕容云飞自然是很好,因为他从小到大,都比自己会隐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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