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2(2 / 2)
盲生发现了华点!
今天好像,没有出现莫名其妙的伤口了,是那只鬼良心发现了?
想不通的问题便不再去想,林景白敲了敲脑袋,继续把饭吃完,然后把碗筷收进洗碗机清洗,打算早早洗漱完明天一早去学校报到。
希望别出什么状况吧,林景白祈祷着。
闹钟准时在第二天的八点半响起,林景白迷蒙着眼睛摸索着手机的位置,凭着记忆手指一滑把闹铃关掉,打了个哈欠便爬起来去卫生间洗漱。
镜子面前的人儿有张精致小巧的脸,眉眼因为刚睡醒还未完全睁开,有股慵懒的味道。头发乱糟糟地翘起一根呆毛,发质细软,在日光照耀下映成浅棕色,不是纯黑。
林景白腮帮子鼓起,像生气的青蛙,含着牙膏的泡沫,喝了一口水把泡沫吐掉,又挤了点洗面奶开始洗脸。等到洗漱完,人比刚刚精神了不少。
出来后林景白换了长裤把膝盖上可怖的淤青遮盖掉,又把护腕套到手上,想着能遮一点是一点,接着拉上行李箱换上球鞋就出门了。
去A大的路上林景白打了滴滴,师傅帮忙把行李箱都放进了车尾箱后就启动了车子。
跑滴滴的司机大多都喜欢找乘客聊天,面前这个也不例外。三言两语间从高考成绩到兴趣爱好像查户口本似的一一给你全套出来,司机大叔实在热情,林景白有些招架不住,但还是颇有耐心地尽数作了回答。
感到林景白的聊天兴致不高,后来司机识趣地闭上了嘴巴,专心开车。
虽然在同一个城市,但从家里去A大的路程也要一个小时,林景白没什么事干,就拿出手机看了看学校安排的宿舍名单。
林景白分到的宿舍是四人寝,但是像他那样那么早就去报到的人屈指可数,所以估计到了学校也就他一个人入住,估计到了学校很多事情要忙。
一个小时的路程在聊天和玩手机的时光下飞逝而去,司机说了一声,“小伙子,到了。”便把车停在了校门口。
林景白将自己的行李从车尾箱拎出来,跟司机道谢后就关上了车门。转过身,就是A大恢宏大气的校门口,耸立着的牌坊上面写着学校的名字。
原来大二以上的学生早就已经开学了,只有大一的学生还没报到而已,门口有几个跟他一样早报道的大一学生,在父母的陪同下将行李搬运进去。
大概是林景白孤身一人和出色的外表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引得路人驻足侧目,不多时便有高年级的学生在悄悄议论着什么。
长得好看的人在哪都是瞩目的存在。
林景白忽略来自外人的视线,拉出行李箱杆就开始往里走。还没走几步,就有一个学生大着胆子上前来询问:“小同学你好,需要帮忙吗?”
林景白闻言抬头看了看来人的模样,是个男生,展露着和煦的笑容。
刚想拒绝,男生连忙又补充说:“不用客气,我是新生报到的志愿者,就是专门帮你这样一个人来报到的新生搬行李的。”
林景白想了想,多一个人也好省点力,也没坚持,便把手上的其中一个行李箱给了男生。
路上男生热情洋溢地给他介绍着学校的教学楼、宿舍楼、饭堂、操场等设施的位置,以及入住的办理事务,注意事项,并介绍了自己的名字和专业,最后还说有困难可以找自己帮忙等等。
林景白听了一路,只不时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很快,两人就已经到达了林景白的宿舍楼下。男生帮林景白一同把行李搬上去,又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林景白打开宿舍门,观察了一下宿舍内的环境,是上床下桌,陈设都堆放得整齐,还挺满意。只不过由于长时间无人居住,东西都覆着一层厚厚的灰尘,需要花些时间打扫卫生。
林景白又按着标号找到自己的床铺,用了些时间清理干净,便将自己的东西从行李箱拿出来一一摆好,又找出来已经准备好的复印材料,准备去行政楼报到。
不过现在接近中午时分,他还是打算去体验一下饭堂的味道如何。
新环境嘛,自然是解决口腹之欲最重要。
凭借刚刚男生详细的介绍,他很快就找到了行政楼交付了材料报到,报到的人不多,他排队几乎用不了什么时间就结束了。从行政楼右拐出来再左转就是饭堂,他拿着刚办好的饭卡,踏进了饭堂。
饭堂很大,选择也很多,林景白逛了一圈,找了一个看起来蛮不错的窗口便排起了队。
没看到传说中的西红柿炒菠萝、猪肉焖水蜜桃这种黑暗料理,他感到很意外,心想网上的传言也不尽然是真的。
轮到他的时候,饭堂阿姨看他长得不够壮实还给他加了点菜,他喊了声谢谢阿姨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享用他的午餐。
一顿饭的时间结束,他把餐盘放到回收处就出了饭堂。
从饭堂回宿舍的路人很多,大都是刚吃完饭在散步的学生,林景白也加入了这个行列。
吃饱喝足的林景白心情愉悦,时间还早,出校门遛遛去。
走着走着,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举起手将护腕掀起来,原本被遮盖的伤痕重新显露了出来。伤痕不像刚开始那样鲜艳了,已经有淡化的迹象,林景白感到十分满意,这种非自然的现象终于要离我远去了——
事实证明永远不要高兴得太早。
突然小腹传来一阵被电流流窜的感觉,震得林景白整个人浑身发麻,脑子一片空白,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阵被电击的感觉,这次比上一次要来得猛烈以及疼痛,他陷入混沌之中,意识海破碎,整个人意识瞬间抽离。
在失去意识的瞬间,最后听到的声音是来自身边人群的惊呼。
这该死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
“隋文清上将,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对目标进行电击,目标好像还没有清醒的迹象,需要再次进行电击吗,还是再寻找别的方法?”
“不必了,再等等。”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声音的主人衣着军装,戴着军帽,身形挺拔,墨绿色的军衣衬得他宽肩腿长,帽檐下的脸棱角分明,双眼垂眸盯着眼前的人儿,不带一丝波澜,神色晦暗不明。
在他的面前,躺着一副肤如凝脂的躯体,不着寸缕,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的甚至还淌着血,最新的伤口则是在刚刚电击过的小腹。维持着躯体的生命体征是插在他手上的营养管,躺在实验床上的人保持着微弱的呼吸,双眼紧闭,睫毛微微颤动着,已然沉睡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