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榴花裙(1 / 2)
温彪摊手,继续做无辜的模样:“并非是毒,只是一种可以令人乖乖听话的补品。北越王放心,只要陛下迁完坟,我自会奉出解药,在此之前,还是请你别来打搅得好。”
说罢,他眯了眯眼睛,故意咬重了字:“若不然,陛下身上若是哪里生出来些脓疮水泡,臣可不敢担待。”
“温彪,别找死。”他一字一句道。
说罢,樊封直截了当地打晕了姬未沉,看着已经昏厥过去的少年,眉心锁得更厉害。
他心里的事太多了,也难怪会被温彪一而再再而三地利用,这样可不行,大玉的皇帝不能做傀儡。
既然要永除后患,便得想办法将妄图牵丝的人杀掉。
这样想着,凌厉的目光如刀光剑影般送过去,温彪反应极快,手掌摸到了坠在腰上的短刀,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樊封,你为何不能顺了我的心意呢,难道不想帮夜无忧了却遗憾吗?”
“说的倒是好听,”冷哼一声,樊封直言:“温彪,你是我生平见过最虚伪的人了,当年不愿意把她夺回来的人是你,现在述深情挂牌匾的又是你,想要这样又想要那个,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所以,你是要杀我吗?”
丝丝缕缕的笑意顺着这句话一同溢出来,而他的手中,也赫然多了一把刀。
反观樊封,依旧是孤身立着,手上不曾有别的动作,更别说拿武器了。
“我是很想杀你,但可惜,我没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由头。”
神情遗憾地摇摇头,樊封侧身让开了一条道。
紧接着,一道通体黑衣的人便走出来。
她拿下遮脸的兜帽,露出那张明艳的面庞,冷若冰霜:“他没有由头,我有。”
温彪蹙眉,有些难以相信:“怎么可能,你不是被我亲手杀了吗!怎么可能还活着!”
池照缨歪头,嘴角明明是在笑,可眼神中的刺骨仿若冰棺:“温丞相怕是喝多了吧,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她咬牙:“毕竟,池家上百口人的命,我还得杀了你来偿还呢。”
看着温彪震惊的神色,樊封不动声色地捏了捏掌心的小珠。
他轻哂,心想,温彪,苗疆的毒可不只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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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姬未沉悠悠转醒时,自己早就被送回了寝宫。
坐起身后,他茫然地看着周遭熟悉的一切,头疼欲裂。
脑海中闪过无数刹那的片段,每一幕都很模糊,他拼命想要捕捉,可它们实在掠得太快,让他难以清醒。
“陛下醒了!”
殿门口传来阿福的欢呼雀跃,可姬未沉却因疼痛实在是提不起力气让他小点声。
紧接着,另一道欣长的身影从外面走进。
“阿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