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1 / 2)
沙弗莱了然,怪不得都说油画是古典艺术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沙弗莱就要付钱,被陈念挡住了:“这次我来请你。”
十分钟后,两人带着各自的画走出店铺,外面已然华灯初上,陈词和傅天河不见踪影。
“我们早点回去吧?”陈念举了举手中的画布,“带着这玩意儿逛悠也不方便。”
“行。”
两人从另一条街走向宾馆,路上还遇见了其他出来闲逛的同学,对于十六七岁的高中生们来说,比起蹲在房间里最后复习,还是大家一起逛街更具诱惑力。
陈念和沙弗莱上了楼,他给陈词打了个电话,哥哥说也在回来的路上。
陈念就先进了沙弗莱和傅天河的房间,他们出门时比较匆忙,书包随便堆在墙根,陈念发现沙弗莱竟然还带了他的笔记本电脑。
“好家伙,不沉吗?”
“还行吧,反正路上都在坐车,觉得万一能用到就带上了。”
“我也带了平板,结果我哥说可能根本就没有抽空画稿的机会,现在一看果然,还是和大家玩更有意思。”
不多时,房门被敲响,陈念跑过去开门,陈词和傅天河站在外面,手里还拎着两大盒水果捞。
两人走进来,看到他们放在桌上的油画。
傅天河:“咦,你们真去画画了啊?”
沙弗莱:“是啊,画了两个小时,还蛮有意思的。”
沙弗莱说着还没来得及阻拦,傅天河就拿起陈念画的那幅侧面肖像:
“好家伙,这是沙弗莱将军吗?”
“是维塔利耶维奇将军。”陈念用俄语吐出沙弗莱的姓氏。
傅天河:“维塔什么?”
陈念:“维塔利耶维奇。”
傅天河:“好的,维塔利耶斯基。”
沙弗莱:“什么东西啊!又不是所有俄国人的名字后面都要带司机。”
傅天河借助身高优势,把肖像画往墙上一举:“有没有感觉特别像是那种欧洲古代的大户人家,在墙上挂每一个家族成员的画像?”
陈念:“所以这幅画我打算送给沙弗莱,让他挂在自己的床头。”
沙弗莱:“等等,我怎么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呢?你们适可而止啊喂!”
陈念:“到时候还可以上香。”
傅天河:“沙弗莱is watching you。”
三人吵吵嚷嚷,而陈词的举措直接终结了混乱。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塑料膜还没拆开的崭新纸牌。
“要打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