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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这位狂热的信众笑着将其递给了马歇尔,后者也自然地吸食了两口,信徒的眼睛通红,像个疯子一样哈哈大笑着自己也抽了一口,“你们听见了吗?神明很满意!他们在开怀大笑!赞美着我们的胜利!”
“当然,当然,兄弟,继续庆祝吧,愿帝皇指引你。”维托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者愣了一下,但也粗笨地笑了笑,“那我就不打扰大人物们了!愿救赎之主保佑你们。”
信徒走开了,维托微微撇头示意马歇尔跟上,后者也微微点头跟着维托走出了活动大厅。
但他们并没有停下,而是径直地穿过了长长的寂静厅堂,那喜悦的庆祝之声逐渐消失在了遥远的彼端,仿若是远在另一个世界一般,明亮的灯光也逐渐褪去了色彩,逐渐变成了单调的冰冷色调。
寂静的修道院长廊之中空无一人,只有阴冷的光芒从一侧的落地窗中射出,光芒投射到了那些雕像上,将那些死物的轮廓勾勒出来,让这里更加仿佛是一座时间的墓地。
维托靠在了一尊雕像旁,那是一名右手手持飘扬着旌旗的长矛,左手拿着激光枪的星界军形象,那面旌旗在他的身后徐徐飘扬,那神色宛如宣告着一场伟大战争的胜利。
但与帝国别的地方雕像不同,这尊雕像上的一切帝国元素都没抹除了,帝国天鹰,星界军徽记与军阶全部被抹除了。
马歇尔看着维托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没有在保持那张代表性的讽刺微笑,而是完全的冷着脸,就像那些修道士一样。
“怎么了?维托,发生了什么?”“好了,马歇尔该摊牌了,我知道你是上巢派来的卧底,如果我没猜错是大仲裁官派你来的?”
马歇尔愣住了,随后皱起眉头一脸迟疑,“你在说什么?”“得了,你吸食猩红素不会像他们一样疯疯癫癫,那说明你和我一样都装了过滤肺叶,可以把有害气体过滤掉,所以我们都不会受影响,那可以保证你的精神不会被影响,像他们一样变成宗教疯子。”
“而且我看得出来你压根不信教,甚至对于帝皇也差点意思,也没什么太多欲望,所以是的,我知道你是卧底。”“再加上你的枪法,别试图给我敷衍,马歇尔,你的枪法明显是狙击手出身,而且是长距离狙击手,你曾长期在开阔地形作战和服役,这不是巢都能提供的环境。”
马歇尔皱着眉头,缓缓地将手摸到了枪套上,而维托则打趣地笑了笑微微摆手,“放心,我不会告发你,事实上我也是卧底。”
“什么?”马歇尔疑问道,但依旧故作镇定,维托讽刺的一笑双手抱怀,“我也是帝国这边的,我先告诉你,我不是上巢某个贵族家庭的成员,更不是被迫流亡到这里的。”
马歇尔上下打量着维托,依旧没有把手从枪套是移开,维托笑了笑双手抱怀,“猜个谜,你猜谁是会从银河系另一端跑到这一段,身上谜团重重,喜欢搞点阴谋诡计和干涉当地事务的?”
“叛徒?”“不。”“奸奇信徒?”“帝皇在上,你就不能想个不用一枪崩了的职业吗?”
马歇尔看着维托那张无奈的表情,随后眼睛逐渐瞪大了,立刻将手从枪套上移开了,几乎是立刻就立正站好了。
“审判官大人!”他惊讶地说道,维托则打趣地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次猜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审判庭攘外修会的审判官,顺便提一句,我的名字不是假名,你的呢?”“也不是,大人,至少名字不是。”“很好。”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我的朋友。”维托笑着说,马歇尔郑重的点头示意,“马歇尔·克普斯中尉,隶属于维多利亚星系法务部的执法官。”
“你在星界军服役过对吗?”“是的,大人,卡迪亚第758团,我曾参与维多利亚平叛战役,之后被法务部借调服役。”
“平叛战役?上次也是虔诚会干的?”“不,大人,是混沌邪教徒。”
维托的表情有点古怪,但还是很快笑了出来揉了揉脖子,“好吧,你们这儿可真是热闹。”
他说着走到了另一尊雕像前,他抬头仰视着那尊天使雕像,“海格特大审判官派我来的,我们接到了来自维多利亚的星语,所以我就先卧底下来了。”
“你发现了什么了吗?审判官大人。”“是的,很重要的消息,所以我需要和你的上级见一面,而且是尽快,越快越好。”
审判官背着手,看着那墙壁上的绘画,其上是马赛克拼接出的帝国战士们与某种帝国大敌对抗的画面,虽然模糊不清,再加上岁月的侵蚀以及难以窥见其面容,但依旧可以看出个大概。
“告诉大仲裁官,一个威胁,巨大的威胁正在从银河的另一端出现,我必须尽快与他会晤并解决当下棘手的问题。”
维托说到转身严肃地看着马歇尔,“中尉,并尽快地将消息传递过去,明白?”“明白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