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镶着银色铁片的靴子跨过了一具具泰伦的尸骸,这些可怖的生物如今已经成为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银靴跨过了有一只泰伦的尸体,它的脑袋被大口径霰弹枪轰碎了,银靴再次迈步准备前行但却停了下来,它的主人将脚收了回来停在了一具泰伦的尸体,好吧,其实不算尸体毕竟还在动,但现在是了。
爆弹枪的闪光一闪而逝,大口径的爆弹瞬间轰碎了这只枪虫的半个身子,飞溅的鲜血喷溅到了裤腿让靴子的主人不悦地拍了拍裤腿。
维托拿着枪站在一地尸体中间,在他周围跟随着自己的卫军士兵正在一具具尸体的步枪,泰伦的生命力很顽强,而且将几乎所有泰伦都有相当可观的恢复能力,所以你最好保证它们死透,彻彻底底的死透。
“审判官大人,全团和下来增援的行星防卫军正在全线反攻,第三连已经重新夺取了下巢回廊并炸毁了阶梯。”排长关闭了耳朵上的通信耳机,他端着枪跨过尸骸来到了维托身边,而在维托的另一侧飞溅出了一大片泰伦血肉残骸。
维托看了眼排长微微翘眉,“这么快?”“是的,大人,我们的部队反攻迅速,我猜可能是泰伦认为进攻无望主动撤退了,根据我们在格拉瓦莱克斯的经验,泰伦在计算进攻损失的生物质大于得到的生物质的情况下会撤退。”
维托停了下来看着地下街道边上倒着的泰伦尸体,那只刀虫的尸体被打出了好几个巨大的血窟窿眼,死状非常的凄惨。
维托转过头看着空空荡荡的隧道,审判官用爆弹枪的枪托蹭了蹭下巴,随后便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精致的银蛇怀表,他打开盖子看了看其中滴答作响的机械钟盘。
审判官微微耸肩将怀表放回了兜里,他举起爆弹枪换了个弹匣随后猛地拉动了扳机,“比我想象中要快,希望它们准时。”
维托话音未落,惨叫声随即响起,排长立刻端起枪向后方瞄准,从泰伦的尸堆之中突然站起了几只魁梧的双脚巨兽,它们手持骨刀狂风一般地斩杀了周围的卫军士兵。
地下街道上方的通风扇叶轰然坠地,扇叶也从其上跳下来的野兽踏碎,它急速地挥舞起利爪收割掉了周围试图反抗的卫军。
在几乎短短的几秒钟内所有跟随着维托的卫军都死亡了,只剩下排长还活着,他仓皇地端起激光枪瞄准射击,但那些野兽却躲都没多,激光枪的光束打在黑紫色的甲壳上就像是抛光一样。
“审判官大人!我们被埋伏了!”排长惊呼道,但维托则很淡定地耸了耸肩,“对,我知道是伏击,老实说我很惊讶居然走了这么深才被伏击。”
“什么?”排长问道,维托晃了晃爆弹枪显得很随意,“你瞧,我在上面被一只利卡特伏击,那野兽失败了,它直冲着我来肯定泰伦舰队准备对本地帝国首脑斩首,以此打垮帝国的防守力量核心。”
“而利卡特失败后它们肯定还会在尝试第二次,下次可能就是在一些我不希望它出现的地方了,比如总督府的卧室里之类的,我不习惯在可爱的女士面前赤裸着身子弄死一只虫子,所以我决定给它们一个机会,让它们在一个我乐意的地方常识。”
“也就是这里。”维托说着闭上了眼睛,他必须闭上,因为少尉排长脑袋炸掉的脑浆糊了他半张脸。
维托叹了口气抹掉了脸上的血肉残骸,“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维托说着很无奈地看向了隧道之中飘来的巨物,那是一个四肢极度退化但却有着长长尾巴的生物,它巨大的脑部垂在肩膀上,几乎称得上是畸形。
但可不要以为那只生物畸形就小瞧它,毕竟它的身上闪烁着一道道电弧,也是它弄炸了排长的脑袋。
维托吹了声口哨,饶有兴趣地看着那只虫子而无视了周围好几只蠢蠢欲动的泰伦武士,他看着那漂浮过来的畸形生物。
“脑虫啊,够看得起我啊,看起来你们的舰队虫后知道我有灵能了对吗?我就喜欢你们这信息共享能力,要不是不可接触者靠近我会头疼我都想带上一个了。”
维托说着将爆弹枪插回了枪套里,还没等维托在发表任何评价他身后的武士闪电般的袭来,骨刀带着残影斩向了他的脑袋,但那几乎是以残影形势出现的骨刀突然止住了,就这么静静地停在了维托头顶几寸的位置。
审判官叹了口气无奈地揉了揉脖子,“所以我才喜欢和有正常思考能力的敌人打架,至少人家会让我把话说完,好吧,也许会吧,至少灵族就会,虽然我不喜欢听他们把那堆谜语讲完。”
维托说着抬起手指微微一晃,突然之间武士手中的骨刀挣脱出了它的手掌,武士惊愕地看着自己骨刀随后被其一刀刺入了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