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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杨娜走到了走廊尽头的圆盘门前,在这里站着两名手持长柄战刀的灵族战士,他们头顶的羽毛装饰物从脑后垂下,闪烁的能量刀刃如烈阳般炽热,在幽暗的空间中投射出醒目的光芒。

两位凤凰守卫看着伊杨娜走来,两人向先知点头致敬随后举起长柄刀刃让到了两侧,他们将长柄末端敲击在地面上,那长柄末梢的纹路瞬间亮了起来,其闪耀的火光投射在地面上也引起了一系列连锁反应。

从地面到门柱,门面上的纹路一一亮起,烈火般的红光瞬间让整个幽暗的走廊末端都亮了起来。

圆形大门向四周滑动打开,伊杨娜走入了其中,她来到了内厅中看着那躺在沙发上悠闲地维托。

后者正吃着一颗灵族的产的果实,一种名为月汁国的紫色水果,维托不知道这鬼东西具体是怎么种出来的,但的确很好吃,甜甜的汁液堪称沁人心脾,而维托刚好特别喜欢甜食。

伊杨娜身后的门关上了,后者走到了沙发边看着维托,后者打趣地看着伊杨娜从果盘里拿起了另一颗水果递给伊杨娜。

后者微微摇头拒绝了,维托则耸了耸肩然后自己两三口吃了,他躺在沙发上看起来像是个慵懒的海豹一样,“探监时间到了?”“我不觉得这里算监狱,维托·康斯坦丁。”伊杨娜说道,的确,这里和传统的监狱区别还是很大的,我的意思是指一般监狱没有舒服的躺椅和沙发,圆形软床之类的对吧?

维托此刻正身处一间华美的客房中,显然是为客人准备的,每一件家具都充满了灵族的工艺风格,精美而舒适,看得出来就算是大陨落这么久了,他们对自己工艺的传承也没落下。

“亲爱的伊杨娜,我俩私下相处你就没必要叫我全名了吧?说真的每次有人叫我全名都让我觉得尴尬。”

维托坐了起来揉了揉后脑勺,伊杨娜则看着他依旧显得很严肃,“这不是你的真名,维托,无论是姓氏还是名。”

“也许吧,伊杨娜,你知道的我活得太久,所以名字也换了太多次,说真的我自己都忘了最初的名字了,就像那老混球一样。”

维托指了指自己一边的沙发椅,显然依旧完全把这儿当自己家了,自然地就像是一个招待客人的东道主一样,“你站了一天不累吗?”

伊杨娜长叹了一口气掀起裙子坐在了椅子上,维托毫不掩饰自己在打量伊杨娜的大腿内侧,后者翻了个白眼将其盖住了,“你能不能严肃点?”“不能,你知道的。”

维托笑着靠在沙发上,他掂量着手头的水果,“话说亲爱的,你现在多大了?我还记得你是个小姑娘的时候,哦,你那时候可真唬。”

伊杨娜的脑海中莫名其妙回忆起了第一次和维托见面时,而且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女先知清了清嗓子示意维托把脑子转回来,后者一如既往地随性,他枕着头靠在靠背上看着窗外的月色,“问吧,我知道你是来审问我的。”

“维托,我不是来审问你的。”“我知道,但你问吧。”

伊杨娜长叹了口气撩起耳边的火红发丝,“艾达拉德那个老神棍到底要做什么?他真的没告诉你?”

维托知道自己不需要为监听担心,首先这是间客房,装窃听器的可能性不大,而且再说了,用窃听器这么卑鄙的“人类行为”灵族可不屑于用。

说真的,这群长耳朵白痴总是会因为高傲而浪费掉很多机会,以及许许多多更靠谱的方法,他们执着的追求体面和文明,最终结果看起来也不是很好,但无论如何在现在看起来也算是一件好事。

“没有,那个神棍跑过来给我扯了一大堆什么命途啥的,归根结底就是要我回到棋盘上,下赢这一局。”

维托又咬了口水果,甘甜的汁液喷了出来,他回味无穷地咀嚼着,开始琢磨是不是莉莉和她姐吃灵族灵魂也是这感觉,那自己可能就可以理解她们了。

至少在吃这方面。

“他要你干什么?”“亲爱的,你不也是先知吗?猜猜迷?”“你知道我也讨厌猜谜,维托,所以直接告诉我。”

维托看着这个有意思的灵族姑娘笑了笑,他坐好身子用手指比划着些什么,“那个老神棍在我的梦里钻出来,和我叽里呱啦说了一堆,还点评我的私生活之类的。”

“你是说莉莉丝?”伊杨娜的表情突然难看了起来,“那我可能会重复他的话。”“所以你就闭嘴好吗?”

维托继续说着,“总之,那个老傻逼告诉我阿巴顿那小崽子回来了,准备把荷鲁斯没做完的事做了,虽然艾达拉德历来都神神叨叨的,啥预言听起来都像是世界末日,但这次有点区别了。”

“什么区别?”伊杨娜问道,维托笑了笑看着她漂亮的眼睛,那如太阳般的瞳孔,“他说的谜语只占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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