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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玩够了?”维托问道提着链锯剑走来,那剑上全都是鲜血痕迹,他的衣服上也沾上了一些血液,显然并没有如莉莉丝一样出淤泥而不染,就算捏爆了一颗心脏身上也一滴血都没有,甚至连血腥味都没有。
莉莉丝笑了笑,将手中的鲜血撒掉,非常不可思议的那手掌没有残留下一丝血迹,就仿佛其那肌肤仿若是一面镜子。
她轻快的上前嗅了嗅维托,随后笑了起来,“你身上这血味真大,你信恐虐的?”“滚。”
维托说着拔出爆弹枪一枪轰碎了地上垂死的骑士,显然那人的盔甲勉强发挥了一点作用,至少让其没有被莉莉丝瞬间杀死,还能喘口气。
但现在他喘不了了,他的头盔显然不能阻挡爆弹枪的直射,这也没啥奇怪的,你很难指望本地的中世纪铸造工艺能搞出啥东西。
莉莉丝笑着搂住了维托的脖子,她的色孽本性又上来了,“今晚你得好好洗一次澡,我们一起洗。”
莉莉丝的手指滑了下来,但维托却清了清嗓子,随后淡定的将其轻轻推开了,他用链锯剑指了指走廊尽头,在哪无数火把还有守卫们保护下的大门。
“弄死他们。”“乐意之至。”莉莉丝笑着举起了两把长刀。
说实话,这些倒霉的守卫今天运气非常不好,怎么说呢,要塞里同时闯入了四名阿斯塔特,荷枪实弹的风暴兵与陆战队连,再加上一个色孽坐下首席大魔,一个老不死且可以用灵能强的丧心病狂的永生者审判官,今天运气确实挺糟糕的。
尤其是对于这名年轻的叛徒骑士而言,他最近刚刚从侍从晋升为骑士,然后摊上叛乱以为可以建功立业,在女神面前给自己挣得荣耀,最终飞升进入她的殿堂享受极乐的。
但现在看来,这个职业规划可能不太行了。
他与维托打在一起,咆哮的链锯剑与其骑士剑碰撞在一起,高速旋转的切口打的骑士剑不断震颤。
维托单臂持握链锯剑,反手拔出爆弹枪打碎了其胸甲,那年轻骑士的胸口瞬间开了个大洞,维托挥舞着链锯剑打飞了他的剑,转身就切碎了身后叛军的膝盖。
那人与骑士同时摔倒在地上,他惨叫着在地上翻滚,被切断的大动脉喷出了巨量的鲜血,但他的痛苦很快就结束了,在失血过多死亡前他的脑袋就被打爆了。
维托的爆弹枪打碎了他的整个脑袋,还有大半个肩颈部分,审判官抬起枪口一枪击杀了下一个叛军,他的枪口不断转动方向,枪火不断在黑暗的空间中亮起吞没了一切黑暗。
莉莉丝的影子在枪火照耀下无比醒目,她的身子如皮影戏一般投射在墙上,一同投射上去的还有那些被屠戮的农民叛军。
他们的鲜血喷出化为一大片影子,其身体的影子也分崩离析,莉莉丝不断的辗转腾挪,将越老越多的影子击碎。
“这和我们第一次见面时还挺像的,挺好玩的。”莉莉丝笑着割断了一个农夫的脖子,那人喉咙中涌出血水倒在地上。
“是有点像,但我明确记得你那时候是在和我打的那方来着,邪教女神?还想暗杀我来着。”维托说着继续开枪,枪火之中链锯剑也随之挥舞,咆哮的武器切碎着一个个血肉之躯。
本地农夫的破烂护具根本无法阻挡帝国的制式武器,脆的就如同纸壳一样。
“最后我不还是帮你把邪教解决了嘛,结果总是好的就行,还附带我的自己哦。”莉莉丝用刀柄托着下巴思索着,随后笑了出来一刀砍死了脚下踩着的人。
“你还真是,背刺信仰自己的人这么顺滑,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说着维托干掉了最后一名骑士,那人的盾牌被爆弹打碎,接着第二枪就被打断了胳膊撞在墙上,维托大步上前链锯剑刺进了其盔甲的胸口。
“亲爱的,我们恶魔随心所欲才是最重要的,而且再说了,他们当时已经让我觉得无聊了,你可比他们有意思多了。”
“在各方面都是,有意思多了。”莉莉丝的手指从其腿侧划过,那紧身皮裤看起来就像是一层皮肤一样,她的眼中燃烧着那火焰,那种会让维托又没办法好好睡觉的火焰。
维托一脚踹开了大门,木门砸在门框两侧蹦出一大片碎屑,他看着门内的骑士扛起了链锯剑,“这个有意思,你处理吧。”
莉莉丝从门外弹出了脑袋,看起来还怪可爱的,她看这么门内那跪伏在神龛前的骑士,他身穿金紫色的盔甲,其装饰都几乎称得上豪华。
长长的羽毛头盔,豹皮挂毯,丝绒围巾与极尽奢华的盔甲浮雕,其上描绘着一个个精美的浮雕,一切都环绕着那胸口的女人,那本地工匠用其最大想象力所描绘的美丽女人。
那女人和神龛神像是同一人,她站在神龛上歇着腿站着,身后是一对巨大的恶魔翅膀,魅魔的尾巴从身后垂落在地面,尾巴尖部微微翘起,完美的身体曲线还有一张一样完美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