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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拉格纳大笑一声突然凑上去搂住了兰斯洛特,他当然完全不在意这点味道,毕竟他自己平时的卫生作风就是能让贝尔抡起链锯剑制裁的那种。
“你的那些神秘兮兮的兄弟们呢?没来参加胜利宴会?”拉格纳笑着问,兰斯洛特则无奈地叹气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了,我都很难相信暗黑天使会有‘宴会’这种东西,他们打完就回船上去了。”
“卧槽,真是一群无聊的人,和爱森斯坦一样无聊!”虽然是这么说,但拉格纳还是四处打量寻找起爱森斯坦,在确定他不在周围后才继续高声嚷嚷起来。
“但没关系,你可以代替他们参加宴会,跟我们来吧!”拉格纳搂着兰斯洛特哈哈笑着走向战士们,太空野狼和极限战士的新兵们在两侧欢呼雀跃起来,两人走入他们之中。
“你不是嫌我臭吗?”兰斯洛特笑着从一名战士手中接过一杯酒说道,拉格纳则哈哈笑着与他碰杯后喝了一大口酒。
“我给你说过那个故事吗?我在芬里斯上用一把匕首从一只猛犸象的尸体下面掏出来,那气味可比你带劲多了!”
洛肯站在他们身后看着走远的年轻人们,他转身和德兰提乌斯相视一笑,洛肯从桌上拿起一杯酒递给德兰提乌斯,后者接过酒杯后微微一笑,两名万年老兵便以此互相捧杯。
——
在宴会大厅歌舞升平时,在极限要塞头顶顶端的高塔之上则就没有那么热闹了,黑暗且沉寂的氛围包围了这里,那些欢笑与歌声似乎成为了另一个世界的模糊幻影。
轻薄的纱帘随着从开放柱廊中吹来的风而起伏,朦胧的月光照射在其上反射着一阵阵沙砾般的闪光,那月光从那房间的边缘一路向前延伸,延伸照射到了那白色的书桌上,也照射到了那坐在书桌前阶梯上的蓝色手臂上。
他坐在那巨大的,专门为原体量身定制的大号书桌前,在他周围堆放着许多书,或者准确说是日记更加合适。
基里曼坐在台阶上看着手中的书,他表情凝重的看着那书页上的一切,每个原体都有着自己的优秀特点,而对于基里曼而言便是过目不忘与对知识的快速掌握,所以他花了一些时间就把这些书看完了,也更是了解了如今的帝国是如何的。
基里曼合上了那本书,他哀叹着坐在地上,月光照射在那沧桑的脸上,就好像原体在那万古长眠中真的变老了似的。
“这里曾是我父亲康诺的书房,我很小的时候就会在这里玩耍,看着他处理各种困难与棘手的问题,当我长大后这里就成了我的书房,我在这里知晓了荷鲁斯的背叛,暗影远征与所有的一切。”
“但那一切,那一切的一切,我在这里所曾经经历过的一切都远比上这些,这……该死。”基里曼哀伤的摁住自己的脑袋,他的动力拳套在头上微微收紧,手指从那金色发束上轻轻划过。
他无比痛苦的低下头,叹息之声不绝于耳,“与其让我看见这一切,还不如让弗格瑞姆当时杀了我。”
“我知道,洛肯和的反应一样。”维托站在书房的边缘看着下方的城市,荣耀之城中已经亮起了点点灯火,这颗星球正在从战火之中复苏。
“我也把我这一万年来的事告诉你了,我把我和洛肯说过的话都告诉你了。”维托站在月光下说着,他身后的基里曼则坐在昏暗的书房中沉思着,他的沉默持续了好一阵子。
“你真的相信希望还活着吗?你真的相信如今这个黑暗的帝国,银河中还存在着名为希望的种子吗?”
月光照射在维托的脸上,那朦胧的月光反射在那黑色的瞳孔上,维托·康斯坦丁,这个活了四万年的古老守护者转身看向基里曼,他坐在阴影中,无论是他的人还是他的心都是如此的。
维托的头发边缘闪烁着月光,从这个角度看他就像是个降临的神明那般伟岸,但他不是神,基里曼知道,或者说就算是神恐怕也无法拯救这个衰败的帝国了。
“我是个战士,军人,我懂得一切只有战争和战斗,我尽我所能地保卫了人类的文明,但我不是个政治家与贤者,我不懂得如何管理与领导人类,但是,今天我想告诉你一个故事,一个我和帝皇都经历过的故事。”
基里曼缓缓地抬起头看向维托,后者侧过身眺望着那皎洁的月亮,那圣洁的月光照射在他脸上照亮了整张脸的轮廓。
维托长长的叹了口气后才开口,他仰望着那月亮,那曾经的记忆涌上脑海,“从我们出生前,从最早的时期开始,人类就开始了战争,极其讽刺的是战争的本质,总是能反映出参战双方的本质。”
“我和他目睹了有一场场战争,各种各样或高贵,或可笑的战争,一次接着一次,那毁灭充满了世界,而又看不到结束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