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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勒斯汀头发凌乱的靠在一边的矮柜上,她睡眼蒙眬地看着维托,身上也完全没穿戴任何能称得上有防御作用的护甲,所有的盔甲都给挂在那张罗马柱床边的架子上,好吧,至少是一部分,貌似从某个步骤开始脱衣的速度有点快而凌乱了。

现在的塞勒斯汀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轻薄长裙,几乎半透明的裙体让其下的诱人身体曲线显得更诱人了,再加上裙子的挂肩部分也垮塌着滑下肩膀,将她胸口的双峰半个都露了出来就更让人浮想联翩了,这是让人把持得住的吗?!

白皙且修长的长腿因为靠在柜子上而从裙摆间长长地伸出,那大腿内侧的完美领域在微风吹动的轻纱下时隐时现,虽然我没看清那里具体的情况,但是!以帝皇之名我敢发誓,里面绝对是一丝不挂的!

维托看着塞勒斯汀,他记得她本来是为自己让她去打纳垢,弄得她脏而来揍自己的,当然了,她是洗了澡之后才来砍自己的,然后在一番维托自己都忘了的事情后他俩就打到床上去了。

维托回忆着那些模糊的片段,然后果断地选择了放弃,他笑了笑微微耸肩,“咋可能,我哪儿有这么浮夸,这服装是当年弗格瑞姆替我设计的,他就喜欢这些离谱的装饰物,他自己盔甲上也装了一堆上去,和外挂曾装甲一样。”

维托似乎没注意到塞勒斯汀的诱人一幕,他今早已经主义的够多了,现在他正努力地调整着胸口的一长串勋章,那防弹勋章装甲板压在他脖子上酸痛的要死,真不知道弗格瑞姆是不是对自己的脖子有什么错误的理解,他以为自己的脖子是啥?泰坦的后脑勺吗?

塞勒斯汀打量着维托打趣的笑了出来,她拿起桌上的高脚酒壶为自己倒了杯葡萄酒,帝皇的活圣人悠哉的摇晃着玻璃酒杯看着眼前的男人,“帝国元帅不都这样吗?我每次被老爷子叫去给星界军帮忙时,那些将军都穿的差不多。”

“所以那些将军死了,穿这么一身跑起来又慢又响,还贼显眼,这是啥?告诉敌人狙击手,‘我就是将军!’朝我打!”

维托不遗余力地吐槽着,他随便走动了几步那件元帅服就一阵在阳光下闪光,而且勋章与装饰性甲片配撞在一起也传来一阵丁零当啷声。

“说真的,穿上这鬼东西,连那些腿都快被自己压断了的纳垢死胖子都能追上你,而且这些装饰性的护甲不仅重,而且还一点防御力都没有,随便找把激光枪都能把你打个对穿。”

塞勒斯汀在一边喝了口酒,她偌大的翅膀在身后微微开合起伏,“为了展现自己的荣誉和地位?”

“如果你真的是个优秀的,受人尊敬的将军和指挥官,那你为什么会需要用这种方式来赢取荣耀和地位呢?只有恰恰相反的人才会这么做。”

维托说着取下了那重得要死的勋章项链,他将其猛地砸在桌上,那破东西重的几乎把岩板桌面砸出了一个缺口,塞勒斯汀在一边看着揉脖子抱怨的维托喝着美酒。

葡萄酒从红唇间流过,在那唇上留下了一丝丝紫红色的痕迹,塞勒斯汀抬起自己金色的眼睛看向那被维托各种抱怨的勋章挂带,“那弗格瑞姆干嘛送你这个件衣服?”

“比如他喜欢我?”维托打趣的扭头笑着,塞勒斯汀看着他翘起眉毛一脸古怪,她缓缓地放下酒杯,双手反过来撑在身后的桌面上。

“哇哦……我是听说过古希腊的性取向有点……独特,你作为那时候出生的人大概也……”“玩笑,我性取向正常的,我喜欢女人。”

维托苦笑着说,他在卧室变得阳台前走动着,他揉着自己酸痛的脖子摇晃晃脑起来,声音也随着其脑袋的晃动变得漂浮不定。

“而且再说了,弗格瑞姆只喜欢他自己,那家伙自恋得恨不得上了镜子里的自己,我在他眼里大概只能算看得起名单中的一个。”

维托打趣的笑着转身向塞勒斯汀眨了眨眼睛,随后骄傲的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瞧我多牛逼,既然能上‘弗格瑞姆看得起的人排行榜’”

塞勒斯汀翻了个白眼无语的摆手,“那他还真是眼光低下,那他既然不喜欢你,为什么还会送你这么名贵的一件衣服?这大概也花了他不少功夫才对。”

维托耸了耸肩,他走到塞勒斯汀身边拿起了柜面上的另一个玻璃杯,元帅拿起酒壶为自己到上了一杯葡萄酒,“起因其实很简单,甚至挺傻的。”

“我洗耳恭听,至少我猜比你在床上说的垃圾话有用的。”塞勒斯汀耸肩说道,维托则一脸苦笑着转身靠在她身边拿着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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