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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除了这些僧侣外,大多数人都是毫无意义的游荡着,哭泣与哀嚎,他们嘴中念念有词,念诵着祈福的话语与帝皇圣言录上的字句。

维托看得出来,他们大多数人平时不信教,那些语句结结巴巴,而是还需要时不时看两眼手中的小册子才知道下一句,但人类就是这样的,当自己不曾理解的恐惧与灾难到来时,你会不自主的寻求信仰,寻求一个更加强大,一个可以寄托的信仰。

但也并非所有人都是如此的,维托站在街道边巨大的方尖碑下看向前方,在街道上一队队的法务部执法官正带着防卫军维持秩序,他们都穿着以及一件件密不透风的军大衣,袖口,领口与裤腿全部被扎起来,脸上佩戴着防毒面具,头顶则戴着一顶钢盔。

从旁观的视角看去,他们就像是克里格死亡军团派了部队来此地一样,虽然维托觉得克里格人来了也没用,毕竟那些不惧死亡的勇士们,也应付不了这种神秘的疫病。

防卫军士兵们头戴防毒面具,呼气阀中不时响起刺啦刺啦的低沉呼吸声,激光枪被端在手上,这些踏着军靴的士兵行走于街道上,在执法官的带领下不时驱散与逮捕在街上聚众闹事的狂信徒。

维托就目睹了这样一场逮捕,他看向不远处的高台,在那喷泉边上的台阶处站着一个僧侣,他身披白袍手中高举起一本圣言录,他狂热的声音便随着哭泣声呐喊着。

“这都是你们的罪!你们信奉马库拉格之主,但却没有信奉帝皇!你们过于依赖他的荣光,而拒绝信仰!现在马库拉格已经离开,你们便受到了惩罚,帝皇的惩罚!”

“这场瘟疫是他的鞭策,鞭策我们信奉他,遵从他,他乃银河之中唯一的神明,唯有信仰他才能得到救赎。”

僧侣呐喊着,他身下围观的狂信徒嚷嚷起来,他们在哭泣声在高声祈祷与赞颂,狂热的僧侣指向不远处在大道中央的基里曼雕像,那马库拉格之主站在一架马车上,被数十匹骏马拉扯着宛如众神之王般腾空而起。

狂热的僧侣挥舞着手中的圣言录,眼睛瞳孔且充血,他以歇斯底里的声音高声呐喊着,“唯有帝皇的圣像才是救赎,摧毁他!摧毁他的雕像,让唯一真神屹立于克哈,我们便能得到救赎!”

信徒们被鼓动着狂热地冲向基里曼的神像,他们用尽各种手段试图摧毁他,真是讽刺,前天他们还在赞誉基里曼的救赎与到来,但现在却好像基里曼是个异端似的。

维托苦笑着看着他们,那些愚蠢的家伙如同套索,铁锤与路边能找到的一切东西摧毁雕像,破碎的石像倾泻下大量的碎石,骏马的脑袋被砸断,那站在战车上的基里曼也被套上了绞索准备拉倒。

警笛声吹响在街道上,维托扭头看向另一侧冲来的执法官和防卫军士兵,几十名士兵与法务部的特勤官手持警棍与电击棍冲入人群,身穿大衣的执法者们驱逐与猛击着那些愚蠢的狂热者。

卫军士兵将拉着绳索的男人打翻倒地,几人立刻上去将他摁在地上铐上手铐,人群一片大乱,闪烁着电弧的警棍在人群之中挥舞着,被鞭打着的人则发出一阵痛苦的惨叫。

但狂信徒们依旧气势高昂的,他们身后的僧侣高举起圣言录继续鼓动着人群,他大声的呐喊着,歌颂着帝皇的丰功伟绩。

“你们为何阻挡我们,你们这些虚伪的仲裁者,我们是为了帝皇的荣光,唯有如此我们才能得到救赎!拆除雕像!虔诚的信徒们,拆除雕像!”他歇斯底里的大喊声鼓动着人群与卫军打做一天,那些哭泣着的狂信徒与士兵们打在一起,警棍与各种简易武器互相撞击。

狂信徒们依靠数量优势淹没了卫军,士兵们撞翻在地一顿拳打脚踢,在另一边执法官勉强突出重围,他拼接自己接受的镇暴训练冲杀出去,那名身穿黑衣的执法官跑到了街道另一端的刚刚抵达的卫军处。

只见那人对奇美拉运兵车上的军官嚷嚷了些什么,那头戴坦克帽的卫军长官立刻振臂一挥向前大喊,奇美拉装甲车转动方向驶向那些混乱的信徒,其中一名信徒爬上了雕像,正准备用撬棍打断基里曼的脑袋。

但他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就被一枪打中,坐在奇美拉运兵车上的卫军士兵用激光枪射中了他,那人立刻被赤红色光弹打穿轰然倒地,镇压变成血腥屠杀。

大量荷枪实弹的卫军士兵从奇美拉上跳下车,在装甲车后跟随的一个卫军排也立刻展开,士兵们在街道上拉成一条笔直的长线,他们一边前进一边端起激光枪瞄准射击,炽热的红光无情射向那些踢踹着倒地士兵的狂信徒。

大量的狂热者被激光枪扫射倒地,他们的尸体千疮百孔地冒着热气,卫军士兵伴随着奇美拉向前推进,履带碾过街道,伴随着两侧激光束的不断闪现杀死与驱散了朝圣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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