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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托回忆着在这里美好记忆,他闻着房间中的味道,那淡淡的清香味依旧笼罩在这里,久久不会散去,那丫头就算走了,都还总能让自己想起她。
“死丫头,还学会标记领地了。”维托苦笑着缓缓闭上眼睛,当然了,这香味就和野兽会在自己的领地在留下气味一样,这可以警告那些趁着莉莉丝不在,而因为各种原因,大概是维托自己的原因,而来到维托房间的女人们,告诉他们,谁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维托苦笑着躺在床上,他的鼻孔吸着周围的淡淡香味,那些清雅的味道逐渐顺着鼻腔进入了大脑,那些香味很独特,不仅仅只是嗅觉上的香,还有一种仿佛直接沁入了意识的某种独特能力。
那些香味在脑海中扩散着,渐渐地,维托的感官与触觉开始发生变化,他身下的柔软床垫似乎开始潮湿,枕头也变得飘忽不定,随后完全在后颈处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某种失重感,某种让他沉入深海的沉没感。
那并不是个形容词,而是维托真的感觉到了海水从自己身上流淌过的感觉,那些气泡混合着冰冷,与幽暗的海水从自己的脸颊两侧上涌着,他沉入了一片漆黑的海域。
维托在那冰冷的海水中睁开了眼睛,他蒙眬的眼睛看着那遥远海面上的波动着的模糊光芒,那光似乎依旧很远了,而且还在越来越远,他的身体漂浮起来,在那失重感中沉入了漆黑的深海。
所有的感官都消失了,听觉,触觉还有对一切事物的感知能力,都随着沉入深海而消失了,仿佛一切都消失在了黑暗的水域中。
但这并未持续太久,逐渐地,维托开始感觉到了温度,柔软的床垫还有舒适的枕头,高山之间的寒风吹打在维托的脸上,那寒意让他很快苏醒了过来,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头顶的白色的垂挂而下的纱帘。
维托躺在一张床上,一张宽大的四角矮床上,这张床的床脚非常的矮,几乎贴近了地面,这源自于西亚风情的大床,完全由木制而没有含有任何金属,或者复杂线条装饰的,简单,但却又有着别样的美感,而且最关键的是舒适。
维托扭头看向自己身边那打开的阳台窗户,来自喜马拉雅山那终年不化的冰雪,将从远处吹来的风变得寒冷,那风从窗户与阳台吹入,那寒意让刚刚睡醒的维托浑身都打了个寒战。
他下半身盖着的毯子被向一边扯动,毛茸茸且温暖的被褥被从维托的身上卷走了,他完全没有任何遮挡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寒风中,我的意思是,字面意义上的毫无遮挡。
维托被又一阵吹来的寒风,搞得浑身都本能地抖动起来,他抱怨着抬手轻轻一挥,灵能力量便将那几扇打开的窗户还有阳台门关上了,随着那些玻璃门窗划入卡槽锁定,寒风终于被挡在了外面。
维托伸了个懒腰,他微笑着看向躺在自己身边的姑娘,她的肩膀暴露在外,而那纤细的手臂则将毯子重新盖在了裸露的部分上。
维托轻声笑着侧躺在她身边,他的一只手肘撑在枕头上,手掌则拖着自己的脑袋以一种希腊哲学家的姿势,侧躺在女人的身后。
“昨晚睡得好吗?我亲爱的博士。”维托微笑着问,那有着一头绯红色头发的女人低声呻吟着坐了起来,她撑着自己的胳臂靠坐在了床屏上,她乱糟糟的头发看起来像是被黄鼠打闹过的鸡窝。
红发姑娘揉着自己的头,她轻声呻吟着,在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而且维托还在自己身边以“大哲学家”的姿势侧躺着后,低声骂了一句,“维托,我们是怎么到这床上来的?”
“我记得喝了酒,我告诉过你那酒很烈,但你还是非要喝,所以后半段嘛……你有点热情,过于热情了。”维托撑着脑袋一脸笑着,看起来这家伙的心情不错,毕竟一夜情缘后心情当然是不错的。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如果我喝醉了带我去我的房间,而这显然是你的。”她揉着自己的头,翡翠色的眼睛看向了身边的维托,后者则笑着微微耸肩,“这不能怪我,你当时挺有活力的,几乎就要在皇宫的宴会厅里和我开始了,所以,我就顺其自然地带你来这里咯。”
红发的女人叹着气从床上站了起来,她起初险些没站稳,但很快还是站稳住了,她的身体完美地展现着人类黄金身体曲线的标准,尤其是从维托现在这角度看过去的臀部,哦,那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
维托摸着下巴,仔细地品味着,但很快女人就从床边的椅子上扯下了自己的白大褂,她将其披在了自己的肩上,挡住了那维托正在细细品问的完美身体。
维托也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从一边的飘窗处望向了窗外的工程设施,那是人类有史以来最为庞大的工程,也许没有之一。
在大地上,绵延向地平线尽头的工地铺设而开,数不尽的工人与建筑机械如蚂蚁般遍布大地与山岭,一座座宏伟的建筑与城墙拔地而起,而那一切的核心都是那远处的皇宫,帝皇的皇宫,帝国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