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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图拉真怒吼着举起了战斧,他身后的禁军们纷纷抄起长戟的爆弹枪部分对准戴斯蒙,维托则轻轻抬手制止了他们开枪把领主元帅打成碎肉。
维托冷冷地看着眼前的戴斯蒙,他微微昂起头看着他,“你现在已经不是领主元帅了,戴斯蒙,别用那头衔继续狂吼,这只会让你显得更加可怜,你们都是。”
“你没有权力剥夺我们的权力!我们是帝皇亲自任命的领主!你没有资格这么做!”汉弗莱在一边狂吼道,图拉真则握紧了战斧猛地将其战柄末端撞击在了地上,巨大的撞击声回荡在整个大厅的穹顶下。
“不,他有,我亲自护送元帅前往了黄金王座,帝皇赐予了他这一权利,元帅身穿的盔甲便是最好的证明,那是帝皇的战甲,那是他赐予的权威。”
“谎言!谎言!”教宗摁着自己的头歇斯底里的大吼着,“我是他的神选!帝皇会亲口告诉我的……他……他告诉我你们是异端!你们在撒谎!”
图拉真看着那可怜又可耻的老人,他歇斯底里的狂吼着所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包括拿握着爆弹枪的戴斯蒙,而高领主议会曾经的领头人则望着维托,他的机械眼球闪烁着红光,仿佛是他的整个思绪都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他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看着维托,用极尽威胁的语气说着。
“没了我们,你就无法运转政务部,国教和军务部这三个帝国最强大部门,我们的人遍布部门上下,没了我们没人能领导的动他们,你需要我们,元帅,你不能罢免我们。”
维托则看着自作聪明的汉弗莱笑了笑,他微微昂首看着眼前的部长笑着,“用你最喜欢的一句话来回答你,汉弗莱部长,在你们各自的部门里有的是愿意顶替你们,服从命令的人,而你们的那些党羽嘛……相信我,他们现在已经被伊娃送去见帝皇了,帝皇会再决定如何惩罚他们的,而你们……”
“不!”气急败坏的汉弗莱大吼着扯开了自己的白色袍子,拿象征着政务部最高权力的雪白色长袍被猛地扯开,纽扣绷断后撞击在地上,图拉真与安格瓦看向了汉弗莱,随后他们都向后退了一步。
“保护元帅!”图拉真大声吼道冲上前去,他与禁军们如一堵金色的高墙挡在了维托面前,维托则在他们之间的缝隙中看着面前的汉弗莱,他扯开了自己的袍子,露出了其下一颗在其机械胸腔上附着这的一颗炸弹。
博纳与其余前领主们见状后立刻全部退避开,他们看着汉弗莱震惊于自己所看到的东西,但汉弗莱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性,他最后的一点负隅顽抗也被维托瓦解了,但他不会放弃自己的权利,他绝不会!
“没人可以剥夺我的权利!我是政务部永远的高领主!我要么是,要么就没人可以是!”汉弗莱摁着自己胸口嵌入的炸弹吼道,他显然早就准备好了这一点,当自己最终彻底无法保卫自己无限的权力时同归于尽的打算。
“没人可以夺走我的地位!你也不行!一起去死吧!”汉弗莱就和教宗一样歇斯底里的狂吼道,他看着维托,后者则从禁军们之中走了出来,他轻轻地推开了面前的图拉真,穿戴着帝皇本人的战甲走到了他们之前。
维托俯瞰着面前的三人,他抬起头俯瞰着面前的三人,用如同看虫豸般的眼神看着他们,“让我把你们打断我之前的判决说完,以帝皇之名,我对你们的判决是……死刑。”
维托说着猛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他的金色铁拳猛地举起,突然间一股巨大的引力将汉弗莱与教宗,还有戴斯蒙全部集中到了起来,他们被那无形的拳头捏紧在手中后高高举起,三位可耻的前任高领主被抛向了议会厅的穹顶空中。
“没人!没人可以夺走我的权力!不然所有人都得死!”汉弗莱看着下方的维托大吼道,他摁着自己胸口的炸弹狂吼道,但维托则看着他露出了一丝微笑。
“啊,你年龄大了,汉弗莱前任高领主与前任政务部部长,让我来帮你一把吧。”维托说着手指轻轻一勾,汉弗莱胸口的炸弹触发的红色肋骨便被掰断了,汉弗莱看着那被折叠的肋骨尖叫起来。
他的尖叫声很快便被爆炸吞没了,汉弗莱与教宗,戴斯蒙一起被那力量所包围了起来,爆炸的烈火充斥在拿灵能圆球上,他们的身体在球体内的爆炸火焰中消失了,甚至连尖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惨死在了他们自己的“绝地反抗”中。
维托松开了手掌,那圆球随之消失在了空中,什么都没剩下,他们的身躯上的那些钢铁都没剩下,维托低头看向眼前站在大厅中震惊不已的剩余帝国部长们,他将双手背在身后看着眼前的人们。
“你们默许这三人的叛国行为的从罪,我可以既往不咎,我留你们一命是因为你们还没有烂透,你们依旧值得为我与帝皇效忠,为了帝国与全人类服务,很快你们各自部门内的那些叛国者与渣滓,那些没有任何拯救必要的虫豸就会在审判庭与刺客庭的联合行动下被抹除,现在,我需要你们的答案。”
维托凝视着眼前的剩下的部长们,博纳站在他们之首,海军上将看着面前的维托,他随即跪了下去埋首于维托面前,“我,博纳·冯·奥尔坦上将,愿意代表帝国全体成员向您宣誓效忠,我的至高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