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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漂亮的盒子。”“那你想要吗?”“如果可以的话。”
维托笑了笑,他转动了一圈手中的战斧,随后将其递给了弗洛基,“我会把他盒子带回来的,其中的东西归我,盒子归你如何?”
弗洛基思索了些许,随后微微耸肩接住了战斧,“听起来不错。”
“我说各位老大,我们能起来了吗?”
维托瞥了眼一旁坐在地上的一名船员,他抱怨似的喊道,身后的其他人都高声附和了起来,维托看着他们笑了笑,随后朝身后的科沃尔拍了拍肩。
“把他们的绳子解开,然后带着所有人去把我们的长船抢回来,等我出来。”维托说着就走开了,科沃尔朝他的背影点了点头,看着他走过时顺手拔出了墙上插着剑,提着那剑刃走入了长屋的深处。
科沃尔点了点头,随后朝弗洛基撇了下头,随即便转身拉起了地上的一个船员,而弗洛基则尖细的笑了笑后旋转了一圈短柄斧靠近了地上的一人,“来吧,小兄弟,洛基的玩笑还没结束呢。”
就在船员们一一被解开起身的同时,走入长屋内部的维托握着剑从主厅内走过,他从两侧的长桌间迈过,挥舞起手中的剑一下子格挡住了从一边柱子后冲出的一人劈砍,接着反手一推一抽将他的喉咙割开。
维托跨过那倒地的尸体继续向前,而很快,在长屋中的埋伏的另外三人就以为可以趁着维托没发现他们发起了偷袭,其中的一名弓箭手一下子从侧屋的门后跳了出来,拉起弓箭朝着维托就射了一箭。
后者本来背对着他,但却突然以闪电般的速度挥出一剑打飞了箭矢,并且同时一个反挥挡住了劈砍下来的剑,接着一个肘击打在了他的胸口,在后者退后的瞬间一下子砍在了他的胸口上。
在那人向后倒下的瞬间撞击在了身后同伴的身上,那持着斧子的人瞬间冲锋被打断,而也就在此瞬间维托冲了上去,他一剑砍断了他的手,在其惨叫前再次挥剑砍飞起他的头颅。
那脑袋一下子砸在了一边的长桌上,在桌子另一边的弓箭手一惊立刻拉起弓,但他刚刚把头撇过去就被飞来的斧子劈中了脑袋,弓箭手瞬间撞击在身后的墙壁上瘫倒于地。
维托看了眼瘫倒的人,随后甩掉了剑上的鲜血后继续向前,他朝着长屋另一端的门扉走去,维托来到那墙前朝躲在一边柱子后的两个女人挥了挥手。
“姑娘们,接下来的一幕会有点少女不宜,所以请先离开吧,我的船在外面,如果你们想可以……”
维托话还没说完,她们就立刻低声尖叫着连忙跑开了,前者扭头看着从一边跑过的两个女人苦笑了一下,“好吧,祝你们今天愉快。”
维托说着从门扉前饶了进去,他刚刚走进去就从拐角处冲出了一个人,他举起剑朝着维托的脑袋就劈砍了过来,而维托则再次格挡住了那攻击,接着反手一抽劈砍了他的胸口,接着在一剑斩裂了他的肩膀让其倒在了地上。
维托提着剑站在倒地的尸体边,他看了眼地上瞪大双眼的亡者,这就是那个捧着盒子的人,而这就意味着。
“你好啊,口气者,真没礼貌还没说再见就走了。”维托抬头看向了不远处的克瓦科,他背对着维托站在一张桌子前,那摆放在长屋尽头向内凹陷的墙壁处有着一张椅子,其上挂满了无数的骨头与头骨。
而同样的,在那桌子的上方在墙壁上则用几根冰原大鹿的骨架捆绑在一起,拼出了一个巨大的邪教标志,在其两侧的墙上都挂满了大量的人骨,其中尤其多的是串在一起的苍白头骨。
在那些邪神印记的两旁,是两个用大缸装满的血水,每一个大缸的表面都嵌入着一个黄铜色的头骨,那头骨空洞的眼睛盯着面前的人,他将手中的牛角杯伸入了大缸中舀起了鲜血。
他将那鲜血大口地喝了下去,猩红的鲜血从他的嘴角流淌下来,那人丢掉了手中的酒杯后抽出腰间的战斧转过身来看向了维托。
“你也许从赫尔海姆爬出来了,但我会再把你送回去的,康斯坦丁,把你碎尸万断后塞回去!”满嘴是血,眼睛也一片通红的克瓦科大声吼道,他的声音如巨熊一般回荡在整个屋内,话音尚未落下前就大步冲了上来。
他扬起手中的战斧以一记重击开场,他重重的劈向维托,后者抬手一剑格挡在头顶,长剑与战斧近距离碰撞在一起,耀眼的火星从刀锋之间喷射而出,维托顺势向一旁翻滚躲开,而克瓦科则如狂战士一般发疯般的冲了过来。
他吼叫着扬起战斧劈来,维托则身一闪躲开了那斧子,克瓦科一下子将前方的一张长椅劈的粉碎,其力量之大已经远远超过了凡人的尺度。